是变成坏事。”
“这……您是什么意思?”
“呵呵!知子莫若母啊。咱们娘儿俩可不隔心,不用拐弯抹角说话。看你样子我就知道,你现在很看好,就想用资金优势和外资企业资质占大股是吗?要是这样的话啊,我劝你还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的好,免得露怯,丢脸,还伤彼此的情份。”
“您这是怎么话儿说的?我更糊涂了。”
沈存愣了一下,一耸肩,还做了个无辜姿态。
“这不是卫民他主动邀请我参股的吗?我只是想尽量做足准备,才能帮上他的忙啊。至于我投入之后,要求与自己投入份额相当的回报,难道不应该吗?我的投入多,占股就应该多,天下间无论哪里都应该是这个道理才对。”
“不,你错了。你这就是拎不清。这可不是美国,是京城啊。你也不是和外人在做买卖,是和自己人。我就怕你这么想。把你在美国经商那一套拿过来。”
江念芸这番话一说,沈存目光里全是疑惑不解,他始终也没意识到自己哪儿有问题。
“难道你以为人家是因为缺少资金和缺少外企的资质,才来找我们的吗?还是卫民他不懂经营对这个项目他心里没底?”
江念芸先是质问了两声,见儿子还是一脸懵懂,也就没有耐心了。
他知道沈存太过缺乏对华夏文化的了解,几乎是个黄皮白芯的香蕉人。
于是略有不耐烦地主动揭破,“行了!还是我来说吧。这么好的事,人家找谁合作不成?主动权完全在他,所以卫民只是在送人情。我们完全是因为恰逢其时来到京城,赶巧了才遇到这样的好事。你懂得这个道理吧?”
沈存听了这话,却不由皱起眉头。
“妈,您说的这个我明白。可我只知道商业合作应该互取所需,在商言商。应该在互惠互利的基础上,以追求各自的利益为准绳,依靠合同约定来执行,然后按照彼此的付出分配成果。他想送人情,那是他的事,总不好我们就因为承情,处处退让,连应得的回报也要信手让出吧?那要是如此,这样的人情又有什么意义?”
“你呀,哪儿哪儿都好,就是为人处事太刻板,对故土的事儿更是所知有限。没错,商业合作,是要建立在彼此都有需要的基础上的,这样才能走的长远。但是,仅有这一点还不够。这只是西方人的想法,拿美国人来说,他们的同盟合作就是笑话,经常会互相背叛。然而自古以来,华夏商人追求的却不是各自的利益,而是共同利益。也只有这样的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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