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墀忙摆手道:“父亲老当益壮,且二弟、三弟才能远胜于我,文墀哪能担此大任。”
郭怀安示意郭文墀稍安勿躁,笑道:“为父早已和文豹、文标通过气,他二人对此并无异义。文墀,你可知道,为父最高兴的,便是你兄弟三人之间和睦,从不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如今战事吃紧,为父早已做好打算,你二弟门下弟子可加入行伍,派往前线作战,为国效力,至于文标,大可将家产作为军饷,以充国库,分发给前线战士,如此一来,于情于理,梁武帝都挑不出毛病来。”
郭文墀点了点头:“父亲未雨绸缪,此计甚妙。”
正当此时,管家来报:“老爷,门外有两名外乡人求见。”
“来有何人,可曾自报家门?”
“领头那人姓李,自称是山上来的读书人,说与老爷有些渊源,特来拜见。”
“姓李的读书人?”郭怀安沉吟道,“对了,那人多大年纪?”
“瞧着年纪不大,约莫三十来岁。”管家如实答道。
郭怀安在脑海中仔细回想,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李姓的读书人,本想就此打发了,但最终还是命管家将人带来见上一见。
不多时,管家领着李密先、区云溪二人来到院中。
还未看清来人面容,忽听一阵爽朗大笑,李密先朗声道:“久闻郭老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听闻老先生是风雅之士,晚辈特带来一份薄礼,还望老先生笑纳。”说着从袖中抽出一幅画卷,递给身边管家。
郭怀安接过后,展开一看,惊道:“这时颜公望的真迹!都说无功不受禄,老夫与阁下素未谋面,这份大礼,我郭怀安可受不起。阁下究竟是何人,今日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李密先一拍脑袋,笑道:“忘记自报家门了,老先生莫怪。在下李密先,至于我身边这位,名叫区云溪。我二人今日前来叨扰,全为郭元而来。”
郭文墀听得一头雾水,瞥向父亲,只见郭怀安额上渗出汗珠,极力克制颤抖的双手,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将一众下人驱散干净,请李密先二人入座。
郭文墀本也想跟着一同告退,却被郭怀安拦住,不得已,只能陪着一同入座。四人就这么围着茶桌坐下,李密先老神在在,并不着急开口,亭中落针可闻,寂静的吓人。
因李密先、区云溪二人身份敏感,郭怀安也不敢主动开口,生怕被有心人听了去,使得家族受到牵连。李密先似是看出了郭怀安的顾虑,笑道:“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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