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让岛王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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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可谓乘兴而来,尽兴而归,有了阳曲郭氏相助,相信其他那些之前还举棋不定的谍子门也会有所动作,转而投靠楚国。
待到李密先二人离开后,院中仍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郭文墀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转头看向父亲,打算问个清楚,却瞧见郭怀安浑身颤抖,背后衣衫早已被冷汗浸湿。惊魂未定的郭怀安跌坐在凳子上,自顾自倒满一杯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吐出一大口浊气,由衷赞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不服老不行,小主人有这样一位强劲的对手,定然很辛苦吧。”接着看向郭文墀,示意这位始终被蒙在鼓里的儿子入座,苦笑道:“文墀,切记不可向旁人透露这二人行踪,一旦走漏了风声,我郭家上下势必引来杀身之祸!”
郭文墀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问道:“父亲,那二人可是…”
不等郭文墀说完,郭怀安点了点头:“你猜得不错,那李密先本是西平国尚书令,后亲手策划了一场谋反,推翻洪氏王朝,帮助新帝建立辽国,而那位区云溪,正是昔年辽国君主,如今的天下第十一!”
相比于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对于父亲刚刚所言郭家来源更让郭文墀上心,便问道:“爹爹,我郭家当真曾是旁人家仆?”
郭怀安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当年若非老主人有意替小主人铺路,早早便让我离开郭家脱身,之后更是鼎立相助,不仅赠予钱财,更以自己多年积攒的人脉,帮助为父在此地安定下来,我郭家能在阳曲县有如今的地位,全靠老主人一手栽培,为父离开郭家时,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所以连你娘都不知情,之后听闻老主人一家遭遇劫难的噩耗,为父悲痛万分,万幸老天开眼,老主人仍有血脉留在人间,此后为父也曾多次向小主人传递过梁国情报,可小主人只是让为父好好活着,不必再过这种刀尖舔血的日子。为父也本想这辈子就这么安安稳稳度过,不想李密先的突然出现,将为父原本的计划全盘打乱。我郭怀安受主家恩惠一辈子,是时候该报答这份恩情了。”
郭文墀深知父亲的脾性,一旦他打定主意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便点了点头:“既然爹爹已下定决心,文墀绝无半句怨言,愿陪父亲赌上这一次。”
郭怀安点了点头,沉声道:“将你二弟、三弟都叫回来吧,为父有些事情要与你们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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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阳城皇宫内,曲怀尔独坐房中,面前摆着一张由工匠静心打造的玛瑙棋盘,手里握着一把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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