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尿不到一个壶里,如今好不容易能勉强喝到一个壶里,实在不愿剑道你这厮在山上撒野。”
好在洪霸符也只是说笑,并未当真要去那玉虚宫,哈哈大笑,将一直酒坛扔给萧伯年,笑道:“你这牛鼻子瞧着守规矩,实则骨子里离经叛道的很,玄门圣地,在这山门入口处喝着洪某人大老远买来的烈酒,反而要教育起洪某人来。”
萧伯年自知吃人嘴短,抱拳道:“是贫道多嘴了,洪疯子,玉虚宫顶就免了,你我也去不得,你若嫌此地聒噪,劳烦你再多走两步,咱们去香炉峰上那座僻静凉亭对饮如何?保管没人来打扰你。”
洪霸符一屁股坐下,摆了摆手,说道:“洪某人是个粗人,喝酒就得找个热闹的地儿,去那凉亭,孤零零的,脚下便是万丈深渊,喝不尽兴,万一喝得兴起,宰了你山上的仙鹤烤来下酒,你师父不光要剐了你,连我也要一并剐了,就不费那功夫了,就在这喝!让山上那些牛鼻子馋去吧!”说着揭开封口,抱着酒坛大口痛饮,吐出一口浓郁酒气,笑道:“痛快!牛鼻子,不是洪某人编排你的不是,想你齐云山家大业大,每次洪某人带酒来,你连个下酒菜也不准备,说出去让天下人笑话。”
萧伯年冷笑一声:“山上自然有下酒菜,只不过你洪疯子眼光太高,瞧不上眼罢了。”
洪霸符连连摆手:“下酒怎可无肉,你说的那什么劳什子野蕨菜还是算了,洪某人无福消受。”
山上往来香客众多,洪霸符与萧伯年二人就这么在人群中对饮,惹得不少香客纷纷侧目,可萧伯年那身货真价实的齐云山道袍,和讲法师专用披于肩背的霞帔,皆表明此人身份不俗。山上真人在百姓眼中那可都是如假包换的真神仙,哪敢有人多嘴多舌。
突然间,一名衣着华贵的老者在下人的搀扶下走近二人,有模有样打了个稽首,笑问道:“敢问这位道长,老神仙孙掌教可在山上?”
萧伯年闻言放下酒坛,起身回礼道:“掌教当在太素宫内,老先生若是有缘,自能见到。”
那老者冁然一笑:“多谢道长,老朽也知,能否见到孙老神仙可遇不可求,老朽这趟上山,其实只为见一见那天下闻名的萧道长真容。”
萧伯年微微一笑,并未点破自身身份,朝山上一指:“老先生只管向上走,经过真仙洞府,路过香炉峰,再穿过月华街,便可见到太素宫,萧师兄与掌教大多会在太素宫附近。”
老者躬身谢过,本想让下人给些银钱,萧伯年不理会洪霸符的暗示,拒绝道:“举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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