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靖全被曲怀尔点破心事,只是叹了口气。
又听曲怀尔问道:“冯靖全与冯满谋反已成定局,敢问陛下打算如何应对这二人?”
冯靖全沉声道:“起兵造反,手上得有兵权,父皇当年的削藩之策,就是以防我大梁藩王拥兵自重,冯谨行虽有三万亲军和神女殿妖人相助,可这三万亲军在我大梁七十万铁骑面前,犹如螳臂当车,不堪一击。朕记得魏青便在宜州任职,大可下旨,命魏将军亲率那十万宜州大军前去镇压,以魏青的才能,不出一月,必能平定叛乱。”
曲怀尔冷笑一声:“冯谨行在宜州境内如此大张旗鼓,登基称帝,照理说魏青不可能不知情,可前方并未传来消息,怕只怕这位陛下极其看重的宜州将军,也已被冯谨行成功策反,同流合污了。”
听闻此言,冯靖全心头一颤,对于魏青这位年轻武将,冯靖全极为新人,不仅仅是想将其培养为可制衡李剑的心腹,更想着他能成为自己的“李剑”,可冯谨行登基称帝,这么大的事出在魏青眼皮子底下,这位宜州将军不仅半点没有察觉,更是到目前为止连一封密报也没有传回京中,这让冯靖全心中隐约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此时有下人慌慌张张来报,因福宁殿是皇帝寝宫,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曲怀尔走出福宁殿,片刻之后,拿着那封前线八百里加急传回的战报返回殿内。
冯靖全见曲怀尔面色不善,皱眉问道:“帝师,可是又出了什么状况?”
曲怀尔苦笑道:“都怪老夫乌鸦嘴,陛下莫要动怒,宜州境内刚刚传来的消息,魏青已投诚冯谨行,率领那十万宜州大军,一同反了。”
冯靖全闻言,急火攻心,竟是吐出一口血来,昏死过去。
曲怀尔赶紧传来御医,好不容易才将梁武帝救醒,冯靖全虚弱道:“帝师,魏青也反了,虽说三个月后,梁楚大战才会重新打响,可楚国大军必会趁着此次我大梁内乱,撕毁协定,大举进攻,届时和反贼里应外合,我大梁腹背受敌,这可如何是好?”
曲怀尔叹道:“魏青领兵才能,在梁国军中仅次于李剑,如今摆在陛下面前的不过两个选择,第一,重新命李剑披甲挂帅,出征宜州,第二,派出临近宜州,受命驻守在並州的樊于虎出兵讨伐,当然,这一切的前提,还得寄希望于司空厉这位大楚军神能信守承诺,按兵不动。”
冯靖全叹道:“樊于虎本就是李剑旧将,向来不肯听命于朕,朕也不信此人,还是让李剑重新挂帅吧,烦请帝师传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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