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冷笑一声:“自本营建立以来,从未有谁能平白无故入我飞隼营,营中这五百将士,哪个不是在沙场上靠着真本事博取军功而来,原以为这卢怀远能有何过人之处,怎料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黄冲给这位老部下倒上一杯茶,叹道:“老赵,你我自家兄弟,有些话黄某不便明说,你凡事需要把握尺度,郑卫想做癸字骑副标,也的确有这个能力,只不过卢怀远这小子是某位大佬亲自推荐,至于是谁,我老黄实在不好开口,给卢怀远一个下马威,并无不可,但你身为标长,需及时出面制止这场闹剧,不为别人,只为我飞隼营几十年立下的赫赫战功,为了那无数先辈抛头颅洒打造的大楚第一斥候营!”
赵玄沉声道:“老哥放心,小弟心中有数,若是明日卢怀远还未想出应对之策,小弟自有主张。”
黄冲点了点头,又说道:“郑卫毕竟是跟随你多年的部下,这小子天生有股狠劲,是个做斥候的好料子,他那边你去安抚下,本将自然不会亏待他。”
赵玄得令,欢喜去了。
到了第三日,晨练时分,卢怀远早早来到校场,他知道癸字骑故意与他为难,要的就是他知难而退,将副标的职位让出去,可向来不愿服输的卢怀远又怎会轻易服软,昨日斥巨资在鄱阳城内买来几十坛好酒,如今就这么整整齐齐码在校场之上。
卢怀远持枪而立,朝着癸字骑大营朗声道:“诸位将士,小弟卢怀远初来乍到,平白无故得了副标一职,知道你们有人不服气,这也无妨,可军令如山,诸位接连两日视军令于不顾,小弟心眼不算小,自然不会向上级告状,可若是传到旁人耳朵里,别人会如何看待我癸字骑!今日小弟开诚布公,斗胆在此向诸位讨教一番,谁人若是不服,大可上前试试在下究竟当不当得这副标一职,待到你们心服口服之后,喝完这些结义酒,以后你们便是我卢怀远的袍泽兄弟,若是躲在帐中,做个只会背地里耍小心思的缩头乌龟,就当刚刚卢某所言全是对牛弹琴好了!”
一旁暗中观察的赵玄本悠哉悠哉喝着茶水,闻言先是一惊,没想到这卢怀远竟有如此魄力,胆敢一人挑战一标,可瞧他的架势,又不像是虚张声势,便打定主意静观其变,只要不弄出人命,我飞隼营还怕斗武么!
军帐之中,癸字骑四十九名斥候闻言大怒,他们本就是大楚最精锐的斥候营,向来眼高于顶,就算碰上别营校尉,对方也会以礼相待,可卢怀远一个毛头小子,竟敢在此大放厥词,郑卫作为始作俑者,本想出帐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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