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胡小牛正攀爬在墙上,那里钉着一个又一个攀岩的借力点,模拟出所有攀岩技巧所需的地形。
这是庆尘交代胡小牛重新装修时弄的,地下室挑高4米3,虽然练习起来有点局促,但暂时够用了。
庆尘看向胡小牛:“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不教你修行吗?”
胡小牛诚实说道:“好奇,说不好奇肯定是假的。”
“那为什么不问我,”庆尘说道。
“因为我不再是什么富二代了,就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白昼成员而已,没有资格去问什么,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胡小牛诚恳说道:“庆尘同学,我们认识的时候,可能会让你对我有一些不好的印象,但过去的身份我都放下了,现在就只是白昼胡小牛而已。”
“坐下吧,”庆尘在胡小牛对面的瑜伽垫上盘膝而坐。
事实上,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胡小牛性格光明磊落、中正平和,这种人能不能过问心这一关?
如果对方能过的话,那么这就意味着,对方将拥有更高的天花板。
原本庆尘并不对此抱以希望。
但是这段时间观察下来,庆尘想给胡小牛一个试试的机会。
李叔同告诉他,每一位骑士都有自由收徒的资格,只要你找到合格的人选,就可以带他走这条路。
庆尘曾好奇问过,万一对方并没有百分百认同骑士的价值观呢?
李叔同当时并不是很在意的回答:骑士的价值观也从不是靠洗脑和说教来完成的,那一路走过去,攀过一座山,看过一场雪,追过一场梦,自然而然就一样了。
信念不纯粹的人,过不了生死关,只会死在挑战生死关的路上。
想到这里,庆尘说道:“伸出手腕。”
胡小牛好奇的坐在瑜伽垫上,却见庆尘将手指搭上他的脉搏。
骤然间,骑士真气鼓荡起来,胡小牛的两颊绽放出与庆尘一模一样的火焰纹路。
痛苦。
所有与痛苦有关的回忆全部翻涌上来,只有十秒,胡小牛便扛不住了。
庆尘收回了骑士真气:“是什么痛苦让你过不了这个坎儿?”
胡小牛喘息着说道:“我母亲在我十岁的时候过世了,刚刚,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下午。夕阳从病房的窗外照射进来,暖暖的,妈妈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了,她轻轻的握着我的手说,对不起,小牛,妈妈照顾不了你了。我很想忘记这痛苦,但我担心我把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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