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远东想了想:“好。”
卡布里大摇大摆的回到阿姆斯特丹是事实,庆尘需要阿姆斯特丹的水再浑浊一些。
屋里传来虚弱的声音,庆尘推门而入,给秧秧倒了一杯热水。
“好点没?”庆尘坐在床边问道。
秧秧虚弱的笑了笑:“总算是没有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了,倒计时还有几天?”
庆尘回应道:“还有21天。”
“我睡了两天是吗,”秧秧叹息道:“时间过的真快啊,不过在穿越之前,我应该能够恢复最好的状态了。”
庆尘有些庆幸,还好这次回归的时间长,不然秧秧就要带着虚弱状态穿越了。
秧秧躺在床上,笑着看向庆尘:“看起来你很自责,但不用这样……不过你要很愧疚的话也没事,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庆尘笑了笑:“我会记得的。”
秧秧笑了,她突然说道:“庆尘,这次透支之后,我感觉很多事物在感知中,都变成了力场。我有点担心,万一哪天我看你们的时候,看的也都只是力场,却看不到颜色、形状,看不见蓝天与白云,看不见沧海与山麓,该怎么办。”
庆尘心里一紧。
秧秧情绪似乎有点低沉:“如果有一天,我看你也只是一个力场,而不是你本人,该怎么办?到那时,我会不会失去感情,失去生活的意义?”
庆尘的手突然抓紧了床单,他沉默许久后平静问道:“我能为你做什么。”
秧秧低声道:“你能不能跳段舞给我看看,也许你跳完我就好起来了。”
庆尘:“???”
他没好气道:“别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啊,我认真问你一遍,你说的情况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秧秧没有回答,她只是哈哈大笑着说道:“你这人怎么开不起玩笑呢!你刚刚是不是挺紧张来着,我看你都开始抓床单了!”
……
……
两天之后。
阿姆斯特尔河流旁的一栋三层欧式建筑中,神代仓捧着一杯红茶,默默的坐在壁炉旁边。
他此时有点庆幸,第二次船只出海时,他迫于何今秋的威慑没有再次跟着出去。
现在,阿尔卑斯号都沉了,他要在船上的话,恐怕也会死。
屋外有人进来,低声说道:“老板,还是没有找到庆尘的踪迹。”
神代仓皱着眉头:“港口也没有,机场也没有,火车站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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