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怎么变成白切黑的盛世白莲花。
要论弱势,谁比得上她?
眼盲,女孩子,被欺负得带伤,父母还都是烈士,学习还优异,上至处理案件的警察和老师,下至对方的父母亲人,谁都不能昧着良心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不过她当时出手是有点儿狠,赵含章有点儿手痒,一下坐起来,对惊愕的傅庭涵道:“想打架了。”
傅庭涵:“……那你现在去练练?”
赵含章扫了一圈四野,最后还是放弃,直接躺倒,“算了,万一吓到我娘就不好了。”
王氏此时正悄悄的看着这边,一脸的纠结,“青姑,你说我要不要把三娘叫过来呀,他们还没成亲呢,怎能靠在一起睡觉?”
青姑道:“这种时候哪里还论这些礼仪?跟在傅大郎君身边也安全点儿,万一晚上又有贼寇过来呢?”
王氏就是担心这个,自己纠结了一会儿后便躺倒,“算了,按照原来的计划,她本应该明日就出嫁的,俩人婚书都定了,和夫妻也不差什么,不过你还是看紧些,也别让他们太亲近了。”
青姑往那边看了一眼,见俩人此时靠得极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只当没听见王氏的叮嘱。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有比这更亲近的举动吗?
三娘又不是没有成算的人,她怎样做自有她的道理。
赵含章和傅教授乱七八糟的聊了半个晚上,顺便把第二天的路程和他们这一行可能消耗的粮草给算了出来,最后她脑子里活跃的打架分子才慢慢消去,不知不觉睡着了。
傅庭涵见她许久不说话,抬起脑袋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睛紧闭已经睡着,不由笑了一下,也躺好。
听着她浅淡绵长的呼吸声,傅庭涵也觉得困倦起来,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天才微微亮,赵含章就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她拉起身上的衣裳看了看,这才发现是傅庭涵把外衣脱了下来给她盖上。
见他侧身缩在一旁,她就把衣服轻轻地盖在他身上,小心翼翼的起身。
听荷也爬了起来,小声的凑过来,“三娘,那边有河渠,我去打水给您洗漱。”
赵含章点了点头,叮嘱道:“带上两个部曲,别走太远。”
“是。”
赵含章开始去翻他们的行李。
他们出发前带了不少行李,除了一些金银外,还有不少饰品和布料,但现在所剩无几。
尤其是王氏的妆盒,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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