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道:“这样烧,一窑能烧多少砖,要烧多长时间?”
傅庭涵道:“一窑三千砖,一个昼夜。”
陆焜沉吟道:“倒是比现在的窑要大,我们现在一窑就只能烧一千砖,大郎君,这窑真能烧三千砖吗?”
傅庭涵:……他怎么知道能不能?
他就是根据赵含章默的文字里计算出来的,上面明确写了一窑能烧三千砖。
傅庭涵想了想,还是没能如赵含章一样厚着脸皮瞎忽悠人,他谨慎的道:“先试烧一窑吧,要是有缺陷我们再改进。”
能不能,烧过就知道了。
砖坯他们都准备好了。
旁边的泥地被水浇透了,人和牛一起用力在里面踩来踩去,将踩好的泥放进模具里,现在已经能摔出不少泥坯。
都是这两天踩和摔的。
陆焜摸了摸泥坯,发现没问题,这才答应把泥坯放进砖窑里。
赵含章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装了两千多,她目光扫了一圈,疑惑的问道:“傅大郎君呢?”
话音才落,就见傅庭涵低头弯腰从窑里走出来,抬头看见赵含章便冲她微微一笑,“你来了。”
赵含章却看着他的脸扑哧一声笑起来。
傅庭涵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脸,问道:“脏了吗?”
他手上本来就带泥土,这会儿更脏了,赵含章笑得停不下来,上前帮他擦去脸颊上的泥块,“是这里,我估计用手擦不干净,你得去洗脸。”
俩人靠得极近,傅庭涵一低头便能望进她的眼睛里。
赵含章动作一顿,收回手,微微后退一步,冲他微微笑,“傅教授有多大的把握?”
傅庭涵,“我没有经验,完全是纸上谈兵,所以五成吧。”
但他有自信,一次之后,不管成功与否他都能改进。
俩人默默地对望,一时不知再找什么话题,竟然都沉默了下来。
一旁的成伯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怪,于是笑着扯起话题来,“一直听三娘称呼傅大郎君为教授,但小的记得之前在洛阳时,是三娘在教授傅大郎君东西。”
傅庭涵看向赵含章道:“所以我称呼女郎为赵老师。”
成伯吓了一跳,忙道:“这如何可以,与礼不和啊。”
传出去,人家说是师生怎么办?
赵含章道:“我们互相学习。”
成伯略一思考,稍稍松了一口气,“也对,夫教妻,妻扶助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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