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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屋的傅安开门出来看见,连忙道:「女郎,我家郎君已经洗漱要睡下了……」
话音未落,房门打开,只穿着里衣的傅庭涵站在门后,他闻到了酒味,又见她目光清亮不同往常,脸上的笑容还有些憨,便不由一愣,「你喝酒了?」
赵含章乖巧的点头,笑眯眯地看他。
傅庭涵就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醉了?」
赵含章摇头,越过他往里走。
听荷想要拉住她,傅庭涵抬手止住道:「你去端碗醒酒汤来。」
听荷咬咬牙应下,转身离开。
傅安站在一旁挠了挠脑袋,最后还是伸手把门关上跑去追听荷,「我帮你吧,要不要给女郎送一盆热水?」
听荷也觉得赵含章需要水清醒一下,立即点头。
赵含章和傅庭涵都更习惯屋里有桌椅的摆设,所以他们的房间和别人的有点不一样。
此时赵含章就端坐在椅子上,自己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傅庭涵走过去,在她侧面坐下,他微微偏头看她,「怎么了?」
喝了一杯凉水,
赵含章觉得神清气爽,她呼出一口气道:「我心潮澎湃,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傅庭涵便端坐好,笑道:「你说吧,我听着。」
赵含章:「我之前只隐隐觉察出我的野心,我想要把司州和豫州都掌握在手中,甚至还想把雍州也都收了,这样的话,中原全在我一人之手,我有关隘之险,有平原之利,不仅能够拒敌以外,还能发展农桑和商贸,保证治下百姓的生活。」
傅庭涵点头,「看出来了,然后呢?」
赵含章就摇了摇头道:「然后今天我才确定,我想要的不是司州和雍州,我想要的是整个天下。」
傅庭涵抬头看向她,就见她眼睛明亮,灯光映在她的眼中,好似星光一样让人着迷。
他不愿惊动她眼中的星辰,因此下意识放轻了声音,轻轻地问道:「你又信心能够管好整个天下吗?」
赵含章沉默了下来,她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有些哀伤,「就是没有啊……」
她幽幽地叹息一声道:「可我觉得别人更没有这个能力,所以我想试一试,我想要很多人帮我,傅庭涵,我想结束这个乱世。」
她轻声道:「我本来没想那么多的,我只想把持豫州,保住赵氏,给他们母子一个存身之地,可现在,我想给乱世里的每一个人一个存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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