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说他不懂打仗呢,分明是她谨慎过头,不会打。
刘琨等她一走,立即招来令狐盛,让他点两万人去追石勒,“抄小路去,赶在赵家军之前抓住人,石勒若不愿投降回转,立即击杀。”
他决定让赵含章看一下,他是不是真的不行。
令狐盛一听,连忙劝道:“石勒既敢逃,必定是做了万全准备,他带走的不仅是石军中的精兵,还有张宾,张宾此人擅谋略,若沿途设伏,我们一追就落入圈套了。”
又道:“他们兵少且精,要是走到末路,急迫的追赶,哀兵之下愤勇抗击,恐怕大败。”
刘琨很不高兴,“未战之时便言败,如此打击士气,尔等不败,谁败?”
他道:“要我说,他们是仓惶逃走,此时就该追,追击必胜!将有信心,士方有士气,可以事半功倍!”
令狐盛能不知道吗,但现在不是在军前,是他们的私下会议啊,他们不得把各种情况都考虑到吗?
真的要打,在士兵面前,他肯定会很自信的说他们会赢呀。
而且,此次石勒出逃有些奇怪,他可是带走了五万人马,虽然他们都驻扎在城外,可这么多人,是不可能悄无声息离开的。
以赵含章的能力,她得多昏才能一无所知?
而且石勒叛逃,从后面追有什么意思,要紧的是从前面拦呀。
虽然他不知道此时北宫纯、祖逖和剩余赵家军的具体位置,但想来一定在晋阳的东面和北面,只要稍加调遣便可拦住石勒的去路,哪里用他们费心?
但他今日没有看到赵家军有令兵出城,赵含章派出去的追兵看着气势汹汹,但大多是这次从晋阳招收的新兵,别说打石勒的精兵了,跟他手底下的晋阳军面对面打起来都没多大胜算。
在令狐盛看来,这更像是儿戏,或者就是做戏。
但他没有证据,因此不敢说。
令狐盛悄悄看了一眼刘琨,因为他觉得以他的智商都能看明白的事,这些聪明的,读过许多书的世家子弟应该也都能看明白才是。
但事实总是会出人意料,谁知道这是不是谁的失智之作呢?
最主要的是,赵含章不是他的主公。
在令狐盛眼里,刘琨才是主君,他们和赵含章也就是盟友的关系,她和石勒的事属于他们家的家务事,他们从旁看看,能给意见的时候旁敲侧击一下就好,不好过于插手的。
但刘琨不这么想啊。
他是晋臣,赵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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