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已经有几十年了。有的椅子、桌子的颜色已经磨白了,但,非常干净,依然结实;柜台里的货架保持着陈旧式样,最上面一层横放着一瓶瓶果酒,中间一层放着玻璃盘子,盘子上倒扣着铮明瓦亮的果杯;柜台旁边拐角左右各有一间屋子,其中有一间是他们的工作室,对过那间是一个杂物间,里面放着多余的椅子,椅子的腿卡在门口,那扇门永远关不上;通过两间小屋之间的夹道往前走,有一个向下的楼梯,楼梯下面也是一间屋子,地下屋子的布局和上面的屋子布局差不多,也放着几张桌子,几把椅子,这儿是那些年轻男女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借着昏暗的灯光,倾吐着心里的爱恋。可以想象这儿的生意曾经的兴隆与客人络绎不绝的景象。而此时,店里只有仟溪和栀子两位客人。
德国夫妇脸上挂着笑,一转身,夫妻两个互望的瞬间,他们摇摇头,相互摊摊手,咂咂嘴角。他们的生意已经到了无法支撑下去的地步,他们在吃老本,不仅客户少的可怜,食材也很紧张,买不进来,自然没有酿成各色各样果汁的果子,只有当地小的可怜的栗子,还有几颗酸桃子,这一些东西还是去年存下来。
过几天果饮屋就要易主,今儿,无论有几个客人,他们都要照常营业,笑脸相迎。
仟溪和栀子找了一张靠近窗户的桌子,慢慢坐了下去,抬起头,就能看到对过的坊茨医院,医院门口的情景一览无余。
“栀子,你需要什么果汁,我去给你取。”仟溪温和的微笑挂在脸上,她的语气也很柔和,“这几天太忙了,没时间坐下聊天,咱们在一起工作两年了,在心里,我已经把栀子你当成了自己的家人,你是知道的,我没有兄弟姐妹,这点孤单无人体会到……”
栀子点了点头,说心里话,她也是只身离开了日本来到了坊茨医院,在这儿,仟溪也是她心里唯一的中国朋友。
栀子是一个俊俏又小巧的女孩,有一张白白净净的脸蛋。
她比仟溪还小一岁,她一般不怎么说话,只要有人逼着她,她才能把那丝微笑变成一缕轻轻的、细细的、呢喃挤出嘴角。她笑起来很美,薄薄的唇角向上弯起,展现着年少的纯真;双眉虽不长,却很整齐,不浓不淡,衬托着闪烁如星的双眸;细瘦的脖颈,裹着白底俏花的小衫,显得尤其文静优雅。
“这几天,本想去楼上看看你……”
听到仟溪的话,栀子突然抬起头,满脸紧张,“不要的,我很少在那儿……”栀子一边说,一边又垂下了眼帘。
仟溪满眼惊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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