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十分地合理!
“思来,你说的不错。我这就去,歆儿,麻烦你照顾了!”叱云彦看了一眼纳兰歆,不舍地离开了营帐。
涂思来把一个装有“冰草”的小布囊放到纳兰歆的额头上,然后拿出银针,在纳兰歆身上的几个重要穴道施针。
昏睡的纳兰歆,有了些许反映,她的口中嘀咕一两句听不清的话语。
“纳兰姑娘是不是烧糊涂了,在说胡话呢?”砗磲不解道。
“砗磲,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话?你家世子要是在这儿的话,听到你刚才这么说,他又要急火攻心了,搞不好又要吐血了。”
“思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幼不喜读书,狗嘴里肯定吐出象牙来。你快说,纳兰姑娘到底是怎么样了?”
“她没事,她能说一两句话,证明她体内的温度在慢慢地下降。要是她一直昏睡着,没有任何反应才真正的糟糕呢!”
“原来如此!”
施完针后,涂思来拿出一把匕首,割破纳兰歆的几个手指头,放血。
砗磲端着碗,接着留下来的血液。
看着碗中的血液,越来越多,砗磲有些担心,道:“思来姑娘,放这么多血,纳兰姑娘受得了吗?之前,她身上四个窟窿,流的血已经够多了,再流下去,她身体中的血液就流干了。”
涂思来厌恶地看了砗磲一眼,她讨厌在医治病患之时,身边有人嘀嘀咕咕,说三道四。
涂思来,自从医以来,从来没有医死过人。
叱云彦从小与砗磲一起长大,涂思来都不知道叱云彦为何能忍受得了砗磲这么一个啰啰嗦嗦,像个长舌妇的男子在身边。
涂思来也没有功夫跟砗磲啰嗦,直接点了砗磲的哑穴,让他安静一会儿。
放完血后,涂思来拔了纳兰歆身上的银针。
纳兰歆脸上的红晕也已经消失不见了,涂思来的手轻轻地放在纳兰歆的脸颊上,脸已经不烫了。
这说明,纳兰歆的烧已经退掉差不多了。
涂思来拿出纱布,要为纳兰歆的手指头包扎伤口。她惊奇地发现,纳兰歆的手掌心内凝结着一层薄薄的冰霜。
为什么会这样子呢?
难道,是“冰草”的作用吗?
不可能!
涂思来,还没有开口说话之时,就被涂凤抱着,不是陪涂凤研制药物,就是陪涂凤晾晒草药。
可以说,涂思来从一出生起,都在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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