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
米兰拉眼疾手快,拿起下面一块桌布挡在了陆晨面前,虽然会长貌似也不需要帮忙。
因为下一刻,那个黑人大汉已经亲吻了桌面,破裂的酒瓶酒水四散,伴随着那殷红的血液,潺潺的在桌面上流淌。
陆晨摊了摊手,“我觉得还是这样快一些。”
说罢,他抓起黑人大汉的后衣领,将其拎到面前,在他耳边大声道:“罗佩恩在哪?”
另一个打手此时拎起酒瓶砸到一半,被米兰拉用桌布兜住了,少女脚踩桌面,一拉一拽,将酒瓶夺来,砸在了对方脑袋上。
四周的人群飞速的推开,神经再大条的也该明白,这几个人是来找事的了。
“罗佩恩在哪?”
陆晨的手抓住对方的后颈,渐渐发力。
“在……在二楼尽头的房间。”
疼痛和死亡的威胁终究还是战胜了忠诚,黑人大汉吞吞吐吐道。
陆晨将其丢到一旁,整理了下衣领,随后眉头微皱,他看到西装下摆被沾到了几滴酒液,暗道晦气。
他带着米兰拉两人推开人群,朝二楼的入口走去,路上还有几个想来拦路的打手,对上少年的眼神都退却了。
他们是这座城市地下的黑邦,但也并非杀人如麻,看到少年的那双眸子时他们情不自禁的发抖,那种不经意间泄露出的,不是杀意那么简单的东西,直觉告诉他们,拦在对方路上的人,将会被毫不留情的碾碎!
上了二楼,安静许多,陆晨走得不紧不慢,直到最后一个房间。
他推开房门,此时正有一个光头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用雪茄剪剪了一只雪茄,雪茄被减掉的口子上渗着红色的液体,是血。
而血的源头自然就是那被按在桌面上的正痛呼的人。
“哦?有客人?”
罗佩恩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开门的人,神情淡定。
他身体前倾,又道:“先等等,我这里还有些事没处理。”
说着,他又看向那个哀嚎的男人,“图拉克,你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就要讲诚信,说好了一周还,拖一周我就要你一根手指头,你不会怪我吧?”
被按在桌面上的男人疼的表情扭曲,留着泪水和鼻涕,还要露出难看的笑容:“不会不会,我下周一定还。”
罗佩恩拿起手帕,擦了擦雪茄剪,又看了眼滚落在地的手指,嫌弃道:“这是我刚换的地毯,记在你账上了,南斯,带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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