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老宦官,想要责问这是怎么回事。
可好像已经不需要问和证实事情的真实性了,作为不弱的斗气修炼者,他耳目聪明,已经听到了声音。
那雷鸣般的……马蹄声。
“报——公爵已过雄狮门!”
又一名年轻的宦官前来报信,但被库斯拉一脚踢开,“怎么没人拦他!”
老宦官颤颤巍巍的道:“陛下……是您当年许诺,公爵出入王宫,可不下马卸甲弃兵,可带随行侍卫,所有人不得阻拦……”
库斯拉愣了下,他这才想起,他曾经的确这么说过。
他的确回收了兄长的军权,但他总不可能表现的很没气量,专门对大臣和王都的人说,自己曾经许诺给兄长的特权和荣誉如今取消了。
他年幼时刚坐稳皇位,“赐予”过兄长这项荣誉,但兄长那时从未声势浩大的骑马配刀入宫,表面上仍旧是个不那么高调的臣子。
但他似乎错了,兄长曾经不用这项权力,并不代表永远不会用。
而库斯拉王现在很想怒骂,外围的禁卫军都是废物吗?就算他曾经这么说过,也请有点局势的判断好不?就不会揣测王意吗!?
实际情况和库斯拉王想象的并不同,也曾有支巡逻的禁卫军“揣测上意”后想要在道路将公爵的队伍拦下,但被哥斯拉公爵的煞气给逼退了。
那哪是赶路,分明就是冲锋的架势!
因为哥斯拉公爵的确有这个特权,冒着生命危险就为了揣测不清楚的上意有点不值,犹豫再三,他们就让路了。
库斯拉王耳边那雷鸣般的马蹄声愈发响亮,他心中在诅咒叫骂,到底是谁给了兄长战马!?
他没有发现,自己的手在抖,还未见人,那股压抑的气势就仿佛已经穿破空间来到他面前,让他回想起往日被支配的时光。
夕阳已斜,血色的残光铺满了宫殿前的广场,那赤红如利剑的队伍直冲殿门前!
战马各个都是最顶级的卡莱茵马,威武雄壮,身披赤色的铠甲,在夕阳的映衬下像是凶光突现。
马背上的人们无盔无甲,只是腰间配着制式的骑士剑,身上的衣衫各不相同,但整体的气势却融合在一起。
最前方的男人身披漆黑的大氅,迎风飘扬,腰间配着一柄黑色的凶兵。
队伍行进至宫殿的台阶前,精准的停下,队伍整齐划一。
男人端坐马背之上,他的眼神默然,不喜不怒,但他的威严覆盖了整片广场,直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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