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月亮出神。
白日里母亲很正常,在作坊内去干一些手工活儿,维持着家庭的开支,抚养她这个还在成长期的女孩儿。
二哥哥没有结婚,只是出入码头,做一些苦力活儿,已经十六岁的他,在那个年代还未婚,算是较晚的了。
可二哥哥说,现在情势很紧张,说不准哪天他也要被上面调走,去神武帝国参军,去了就回不来了。
千早就好奇的问哥哥,“为什么去了神武帝国就回不来?”
见哥哥沉默,她就追问,“那大哥和父亲呢?他们是不是也回不来了?”谷敤
二哥听到她天真的问话,哑口无言,母亲路过,便是对二哥一阵数落。
可她还是耐不住好奇,或者说心中的担忧,她很想念自己记忆中模糊的父亲,还有抱着自己看大海的兄长。
但二哥一旦欲言又止的要开口,就会被母亲的目光所逼退,母亲就抱着自己说,“小千早,好好长大,等你长大了,你爸爸和哥哥就回来了。”
可千早后来知道那是骗人的,因为白日里母亲这么对自己说过后,晚上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偷偷哭了好久,她在门缝外看到了。
有一天,二哥从码头下工回来,脱下背心后,上身满是淤青。
他脸上带着愁容,从家中取出一瓶珍藏已久的清酒,给自己倒上,自饮自酌,喝得酩酊大醉。
醉酒后,他看着自己又哭又笑,“千早啊,你说我们小国的人,是不是就不算人啊?”
千早看着哥哥,她知道哥哥很伤心,但又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说的话,她也听不懂。
她怯生生的问道:“人是什么?”
二哥愣了下,连酒意都醒了几分,一个孩子的问题,他却答不上来。
人是什么?他活得,有个人样吗?
良久,二哥叹息道:“我只是觉得,神武帝国的人,根本不把我们的国家的人当人看。”
他饮了口酒,或许是酒意上涌,又在自己家中,才敢高谈阔论,“明明战争连连失利,对我们这些从属国倒是威风得很。”
“你哥我在码头累死累活,还要被克扣工钱,和工友们一起抱怨几句,就被那负责的人打了一顿。”
他重重的放下酒杯,“他们厉害,怎么不把西边的白皮猪打回去呢?只会不断的压榨国民,压榨从属国,这战争啊,我看是打不赢的。”
这时母亲下工回来了,看到正在高谈阔论的二哥,走上前,一巴掌就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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