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吓了一跳,就是急忙的坐起身來,“是……”她的话语还沒有从喉咙之间出來,便是觉得自己的颈部上的肌肤触到了一抹冰凉。
那就如冬日的雪一般,冰凉的让人觉得刺痛。她瞪大了眼眸,终于是看清楚了自己眼前的到底是什么人。
是墨凉!秦琪惊得将自己的眼眸瞪得更大,她根本就不知道墨凉什么时候进到她的房间里來的,而且是那么的悄无声息。
她知道墨凉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令她恐惧起來。她想要叫出声,让人过來将这个墨凉给捉住,这样一來,她就可以除掉这墨凉了。
可是,她想要喊出声,却不知道为何,怎么都喊不出來,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喉咙一般,让自己发不出声音來。
她觉得颈部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将那股冰凉给驱散掉了,更是,替代的是剧烈的疼痛,和逐渐消失殆尽的意识。
若是墨凉知晓,这个秦琪在临死之前,竟然还想除掉她墨凉,她估计是要不屑的对着秦琪冷嘲一声。
对于墨凉來说,秦琪就是一个虚张声势的家伙,根本就是不足为惧。她要杀秦琪,也只不过是看这个秦琪不顺眼罢了。而且,她墨凉本來就是睚眦必报的人。
秦琪几乎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这样子瞪大了双眸,倒在了软榻上,一脸惊恐的神情,就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她的颈部好似被什么利器给割断了,猩红的血液侵染了她的衣襟,就好似衣襟上被绣上了大片大片,正在盛开的殷红的牡丹。
墨凉对于秦琪的这个惨状,神色仍旧是冰冷的。对于这种事情她早就已经看惯了,而且,她一双手上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沾满了鲜血,自然也不缺秦琪这么一条性命的。
在这个古代,可沒有什么指纹之类的探测技术,就算有人想要查到她墨凉的头上,自然是需要直接的证据才能让她墨凉屈服,要不然,她墨凉可不会承认自己杀了秦琪。不过,那些人也要能够查出來这件事就是她墨凉做的才行,光是凭猜测可不能让人信服。
墨凉瞥了秦琪一眼,唇角泛起一抹犹如湖水一般冷冽的弧度,她晦暗不明的眸子有史以來,有着层层的涟漪在荡漾。只是,沒有任何人看到她现在如今的神情。
她转过身,自然是怎么來的,就怎么回去。她能够悄无声息的潜入到秦琪的房间里,自然就能够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秦府,沒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察觉到她墨凉曾经來过这里。
其实,若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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