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大家,挺不容易的。”
工作人员一愣,别的组都是家国大义,弘扬传统文化,没想到严成锦这样坦白。
旁边的唢呐打个响指,“我就说为什么我吹起来热泪盈眶,因为这就是我自己的故事啊。”
“我从无知,到专业。我们的音乐,从被人嫌弃老土,到成为国家的骄傲——”
他学蒋教授捏自己眉间,“我们确实太不容易了。”
他的同学有相同的心路历程,都很激动。
老周想起他们这些年的不容易,也有些动容。
只蒋教授独自冷漠。他冷声说:
“你那不是热泪盈眶,是底气不足,技巧不够,基本功不扎实。明天到我办公室报到,我盯着你练。”
唢呐垮下脸,恨不得给自己吹个头七。
他们这组阵容实在吓人,别的组都来围观。听过后,排在严成锦后头的制作人绝望了。
现在不是拿不拿第一的问题,是怎么才能别输的太丢人。
蒋教授听见他的抱怨,叫来助手,小声吩咐几句。助手很快去跟该制作人交涉:“咱们换个顺序吧,我们组接这组后头。”
天降喜事,该制作人非常高兴。他问:“你这么有信心?”
助手板着一张脸:“我这叫早死早超生。”
闻佳音毕竟是老板,忙里偷闲看了场彩排,很快被逮回去工作,忙到跟严成锦工作餐都吃不到一块。
下午五点,最后一次大联排。
节目组压根没参考严成锦的想法,给安排了个金戈戎马的舞美。
毫无底线的节目组担心艺术家们受不得这份气,特意让总导演和总策划过来解释。
不是节目不尊重人,实在是没钱了。他们把钱都用在音乐上,就连这舞美还是得循环利用的。
当然,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最近有个介绍国家文物的节目很火,他们争取蹭个热度。
严成锦很有老板娘的自觉,表示咱们是个音乐节目,音乐最重要的,其他无所谓。
很会为小闻董省钱。
晚上八点,直播开始。
还真给严成锦说中了,有制作人受‘填塘’启发,拿秦腔混搭摇滚。
老周听了一会,对严成锦说:“你别说,还真有劲。有空咱们也来一个。”
蒋教授瞥他一眼,“秦腔本来就是中国的摇滚。”
老周觉得他们搞艺术的情绪很不稳定,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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