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用料十分厚实的镶毛皮黑斗篷,看起来精神翼翼的模样。海棠跑到前院的时候,他正跟负责看守门房的马有利说话。马有利告诉他,曹陆二位正午睡呢。他便小声嘱咐下人们别惊动了两位老友。
反正他人已经回到家里了,有什么话想说,下午、晚上还有明天,都有大把功夫。
海棠忙上前,低声问好:“表叔公回来了?这两日在镇国公府过得可好?”
“好。国公爷与夫人把我们照顾得十分周到,你不必担心。”谢文载面带微笑地回答说,“听说表嫂今儿带着你哥哥和你去镇国公府了?可惜没遇上。”
海棠跟在谢文载身后,走进了前院西面他的房间:“我们直接去了内宅。见过周三夫人后,我就跟文君姐姐去她那边聊天了,哥哥倒是与周家的少爷们一块儿去了校场。表叔公您当时在哪儿呢?不知离校场有多远?”
谢文载笑笑:“离得远着呢。国公府的校场成天喧闹得很,距离太近的院子可不是什么适合商量正经事的地方。”他换了话题,“你哥哥呢?今日去镇国公府,都认识了哪几位周家的小将军?这两天的功课没忘记吧?”
这两天哪有什么功课?海礁每天早早出门,天黑才到家,能维持每天的晨运和晚上的温习就不错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新功课?
海棠记得刚到长安时,马氏就曾发过话,道是年前所有人都要好好休息些日子,缓解旅途的疲惫,功课就暂时停一停,大家也可以抓紧时间见见阔别多年的亲友、整理房子和准备过年要用的东西什么的。曹耕云和陆栢年都没给海礁海棠布置新作业,谢文载也清闲了许多。如今后者忽然提起功课,恐怕只是个借口,目的嘛……他是想见海礁?
海棠便告诉谢文载:“哥哥刚刚出门去了,就比表叔公回来的时间略早一点儿。他之前说过,要去找金嘉树。今儿我们从周家文君姐姐那里听说了金家的来历,原来金嘉树还有那么一位身份尊贵的姨母呢!”
这话算是海棠的试探,但谢文载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顺口就回答:“原来如此。周家小姐是从家中长辈处听说了消息吧?原本我们也不想太过张扬的,知道这件事的人多了,一旦走漏风声,对金家小哥没什么好处。我们当时还不确定,孙家派到长安来的杀手,是否就只有那八个呢。万一还有漏网之鱼,叫人知道了金家小哥如今在哪里养伤,那就麻烦了。”
“先前那群杀手不是已经去过别庄了吗?连带张平贵,全都落网了。”海棠道,“我听说周家的老兵至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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