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怜悯被同情,也却往往如此,这样的我都让我自己觉得同情。像我这样心理以及生理都不再正常的女人,我还有什么资格去祸害别人。”
林至诚却似乎像是没听到我这些话似的,他自顾自地说:“周沫,我们结婚吧。”
我终于花了很大的力气掰开了他的手。
我坐稳之后,在微弱的光线里面看着他轮廓有点模糊的脸,我就这样慢腾腾地说:“林至诚,你放过你自己吧。你别再以为,我这样是你害的,这跟你根本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反倒是你,你现在这样不敢像以前那样蹦跳,是我害的。林正说得对,我真的是扫把星,我护不住我婶婆,我护不住自己的孩子,你还因为我出了车祸,就连我唯一好的朋友吴开宇,也因为我而麻烦不断。我就是一个扫把星,我还是麻烦鬼,我除了给别人制造悲剧,我什么也不会。”
可是林至诚的手,就这样再一次如同章鱼一般缠绕上来,他就这样狠狠地拥着我,就如同刚才的一句都没听到似的,置若罔顾地说:“周沫,我们结婚吧,嫁给我。”
我的眼泪依然奔腾,我觉得我是想造出另外一条黄河。
我不知道后面自己折腾了多久哭了多久,反正我累到极点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上盖着厚重的被子,而林至诚就披着一件大衣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他的手捏成了拳头状,眉头全是拧成结的样子。
没有太多迟疑,我小心翼翼地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拉过去,想要给他盖上,可是我才动一动,他随即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的眼睛望着我说:“醒了?”
外面雨还没停,我还能听到淅沥沥的声音,我飞快地把坐起来说:“我回去了。”
林至诚却伸手过来按住我说:“你先别走,你户口本有没有带在身上?”
我装作没听懂一样嘀咕着:“我的包包在哪里?”
林至诚却继续说:“我再问你一次,户口本有没有带在身上?”
我也该是得多脑残,才会带着那个户口本到处跑吧?
我当然没有这样说,而是把林至诚的手摘开,也确实是关心也想岔开话题,我就这样凶巴巴地说:“谁让你坐在地毯上的?医生说了你得好好养着,你不会一个晚上都这样坐着吧?你疯了是不是?不知道回去卧室睡觉嘛?”
把身上的大衣扯下来,林至诚敛了敛眉,直言不讳地说:“我伤没全好,抱不动你,让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睡吧,你一晚都在踹被子,我要进去睡了谁给你盖上。”
我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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