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他一个小小的打工仔,怎么可能有实力送给邓国强一栋价值大几百万的豪房?
简单扫视一眼后,我昂头看向杜航轻问:“档案袋里的资料你看过没有?”
杜航拨浪鼓似的摇头:“放心吧老板,我懂规矩。”
我舔舐两下嘴角,不挂一丝表情的开口:“办的漂亮,把人质放了以后你就回酒店保安部去报道,没事不要联系我,有事我会去找你,一定要深居简出,明白?”
“好。”杜航利索的点点脑袋。
我思索一下后,从兜里又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他:“这是另外一半玛莎拉蒂的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但不要太过招摇,从今儿开始,你的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
杜航哆嗦一下,挤出一抹让人心疼的苦笑,再次低声感谢。
说话的过程中,我又看到两个身着军装的青年打我们旁边走过去,迷惑的问他:“为什么选这样一个地方?”
杜航踮着脚尖指向前方道:“因为那边是退役军人事务局,这种地方警车轻易不会来巡逻。”
我这才注意到距离我们差不多三百米的地方,确实挂着退役军人事务局的招牌,不由间感慨这小子的思维慎密和胆大心细,从兜里掏出剩下的半盒烟丢给他。
“走了。”我摆摆手,直接挂上档朝路口驶去。
透过后视镜,我看到杜航折身走向他那台红色的“本田”车,叹了口气后,瞬间踩足油门。
说老实话,我挺待见杜航这种类型的刀手,话少懂事,而且还有一定的思维能力,如果放在我好的时候,说啥都得收了他,可现在我自身都不知道是死是活,根本无暇在一个陌生人身上投入太深的感情。
驶出荷花路,我思索片刻后,将车子靠边停下,然后又掏出牛皮纸里的资料,随便对着一行房屋信息拍了张并不完整的相片,完事导航最近的复印店,将照片洗出来,驱车径直赶往白云区葛川的“四季酒店”。
抵挡酒店后,我将打印出来的照片对叠交给前台的服务员,微笑着说:“我是你们葛老板的好朋友,我叫王朗,麻烦把这张相片转交给他,顺便告诉他,这张相片事关邓老板。”
从酒店离开不到十分钟,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打进了我的手机。
我直接按下接听键打招呼:“哈喽啊葛少。”
“见一面吧王朗,我叫魏宏,是邓老板的秘书,之前咱们在锦鸿的病房打过招呼。”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极其陌生的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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