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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哥们,有事好商量。”李倬禹抻手想要拉拽扎喜,结果反被一肘子弹开,往后踉跄两步。
看了眼被丢出病房的洪震天,我摇晃脑袋叹息:“我天哥属实有牌面,从羊城到鹏城,所有人都在改变,唯独天哥初心难改,看来口号往后得变变了,搁鹏城,凡是没揍过我天哥的,那就不能叫社会人。”
贺来双手插兜,似笑非笑的开口:“没必要啊王总,咱们有怨归有怨,但不能放在桌面上,你这不是让姚少和林少看笑话嘛,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什么完全可以出门再说。”
“有头有脸搁我们老家叫猪头焖子,不过在装逼这一块,我还是得多向贺少靠拢,前几天还跟我说,早晚给敖辉下药,让他跟李倬禹来一场枪战大片,转念就能像个没事人似的,光是这份涵养,就够我学两年。”我小鸡啄米似的狂点脑袋,同时朝着黄水生摆摆手:“阿水啊,咱们实在人就干点实在事儿,你看病房都脏成啥样了,还不知道拿笤帚扫扫。”
“好嘞大哥。”黄水生马上激灵的抄起笤帚,故意冲着贺来和敖辉脚底下哗啦,一边扫地一边很呆萌的昂头问我:“哥,人们老说扫把星、扫把星,这扫把星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嘘,看破别说破,这帮人可都是灰社会,小心待会刀枪嘣你。”我嬉皮笑脸的比划一个禁声的手势,随即朝着姚军旗努嘴:“旗哥,刚刚医生可交代了,您需要静养,尤其是防止一些虫蝇蛇鼠近身,那玩意儿传播病菌的速度可快着呢。”
凑在床边的林梓冷不丁扭头注视我:“怎么?哥们你是在暗示我?”
挤兑贺来、敖辉只是我在尝试,假如姚军旗不发声,就意味着他默许,而我真正的目标是直指林梓,反正队都已经站了,再搞得两头纠缠不清,反而影响我和姚军旗之间的关系建立。
“哎呀我去!”我双手一摊,满脸无辜的解释:“冤枉啊林少,我这哪是暗示啊,说的还不够明白嘛,就差直接点名啦,也就是您反应速度快,这要是搁刚刚被丢出病房的那一头,可能还寻思我夸他呢。”
姚军旗立即板脸训斥一句:“小朗,说话注意点,这可是我哥,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兄长。”
“呃,不好意思哈林少,我把你跟他们混为一谈啦,我屯子里来的,说话直,您可千万别见怪。”我马上接茬,貌似恭维,实则轻蔑的缩了缩脖颈。
林梓被我噎的顿了十几秒,深呼吸一口,指向我开腔:“你很好。”
“谢谢林少的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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