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亲堂哥!”我打断他的话,低声保证:“最多一个月,我保证他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你面前,如果我食言,你把我送进去替他。”
陈笑的语调顿时间变得激动起来:“谢了朗哥!”
我不放心的又叮嘱一遍:“记住我的话兄弟,找的帮手一定要长得凶,嘴巴严,如果出事儿不能把我和你卖出来。”
“放心吧朗哥,花爷旗下没有孬种!”陈笑笃定的打包票:“哦对了,还有件事情忘记跟您说了,我们王者商会来人了,我大哥的大哥四爷昨天晚上刚到,目前应该在和朋友说事,我寻思着先给你通个气,不然到时候他怪罪你,你满脑子冒懵。”
我笑呵呵的应声:“呵呵,谢啦兄弟。”
陈笑很会唠嗑的说了句客气话:“咱们之间不谈谢,我们这一支虽然也挂着王者家的马甲,但自我往下的小兄弟们只认花爷,跟大哥大比起来,咱更像亲人。”
结束通话后,我沿着来时的路掉头往回返。
走到刚刚下车的路口时,那群穿各式工作服的“要员”们早已经无影无踪,只余下几个干活的民工仍旧兢兢业业的修整路面。
我立在原地观察片刻,干活的总共七个人,年龄不一、有老有少,打量半晌后,我掏出烟盒径直朝一个看起来五十来岁上下的中年大叔方向走了过去:“老哥,有火没?”
“有。”大叔赶忙放下工具,从兜里掏出打火机递给我。
我随手递给他一支烟:“谢啦啊,你也来颗,烟酒不分家嘛。”
“哎呀妈呀,这么好的烟,兄弟这是结完工资了啊?”看着我递过去的烟卷,大叔立即把手在胸口上蹭了蹭,笑哈哈的吧唧嘴:“你是几标段的?之前我好像没太注意过你呢。”
我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几标段”是啥意思,不过刚才在路上,我恰巧看到一块没来及拆走的承建公司名字,马上随口敷衍:“三标段的,蓝天承建的,我负责搞验收,平常不太过来。”
大叔笨拙的奉承一句:“哎呀,怪不得抽这么好的烟嘞,你们蓝天的有钱呐,听说老板跟交通的一把是亲戚。”
我转动几下眼珠子,故意叹了口气:“有钱能咋地,该死不还得死嘛,就像咱们这修路时候死的那个倒霉鬼,听说尸骨未寒,他家那口子就已经有下家了。”
“谁呀?你说二标段去年死的的那个小韩?”老头立即感兴趣的凑到我跟前。
听到他的话,我心底已经乐开了花,尽管我清楚这样很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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