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将整个组织,都一网打尽。
希望到时候,可以换给自己一个略微自由的前程。
其实魄早就发现了,组织内部一些错综复杂的关系。
包括这个一直以来,她很讨厌的信。
“我厌恶她,不代表不赞同她的做法。”魄笑着道,“能走出这一步,已经是很多人比不上了,起码我比不上。”
魄一贯原则,都是活着才有未来。
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去议论明天。
只有活下来,才知道未来是不是自由。
“我也不如她。”安歌笑了,自嘲般地说道,“我也不会跳,我又不是做错事情的人,凭什么我跳?”
她们都是一类人,性格比较相似罢了。
魄给安歌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笑着道:“一样。”
“信的事情,给我感触很大。”
“她找过你吗?”魄打量着今天的安歌,不知道哪里看起来怪怪的。
总归不是从前见着的那般。
安歌拧着眉头,摇头:“我去的时候,她已经跳下去了,她的确找过我很多次,大概在世上,她还是将我当成了朋友。”
安歌隐瞒了信给她图纸的事情。
并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倾囊相告。
毕竟她跟魄,还是有些不一样了,只是暂时立场相似罢了。
魄看着她,突然自嘲般的笑了起来。
“希望我死的时候,你能来送我一程,这么多天相处下来,我发现你比想象之中,要好玩很多。”
魄说安歌很好相处,起码在她的认知当中。
安歌应该也是高冷的人。
“一定替你送行。”安歌保证道,“你放心吧,我不会那么薄情寡义的。”
“最好是这样。”
魄伸展了腰肢,看了一眼,这忙碌的楼下,来来往往很多的车子。
信这一跳,是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性。
一地的血,是她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温柔。
没有选择用别的办法,而是采用这种法子,与她小的时候有关系。
那个时候,信还不是组织内部的人,她跟着母亲生活,也不知道那么多的秘密。
只是后来,一切渐渐都变了。
她的母亲,带着她上了高台,威胁那个男人,要是不来,就抱着她跳下去。
信那时候只知道,那个男人可能是自己的父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