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子孙不成器,家族基本上就会在短时间内迅速衰败下去。
想要再复兴,又要靠子孙中能出一个了得的人才,通过科举苦熬出头,但这何其难也!
因此,在世袭勋贵眼中,这种科举传家之途,不过是穷酸人家为了当官谋出路而穷钻罢了。
除非能做到李光地那种当世名臣,否则,谁会将他们看在眼里?
谢琼言中之意,便是如此。
方卓、邓悌之辈,是没资格给贾家先祖上香的。
这话虽然显得有些激进,让人难堪,可是,勋贵里却没人开口说什么,连个打圆场的都没有。
甚至连施世纶这样的清正之人,都淡然处之,恍若未闻。
朝堂之上的这些蝇营狗苟之辈,他早就看之厌恶了。
感受到被整个勋贵一脉的排斥和鄙夷,方卓和邓悌两人哪里还站的住,连句场面话都没说,就屈辱的匆匆离去。
同时,刑部和大理寺的人,也将那些具黑衣人尸体带了回去。
待“外人”走后,牛继宗对跪在那里的贾环道:“环哥儿,你二叔怎么办?”
其他人也看向了贾环。
这件事,放在普通勋贵门里,亦是了不得的大事。
心思狠厉些的,用点手段病故了“反骨祸害”都是常有的事。
只是……
贾环苦笑了声,道:“牛伯伯,那是我爹!”
牛继宗闻言,细细打量了番贾环的眼睛,然后和温严正、施世纶二人对视了眼后,三人都点头笑了笑。
温严正道:“还行……”
贾环莫名其妙,不解其意。
施世纶道:“你之前那般热心,和准葛尔谈判时,又咄咄逼人,锋芒毕露,名利心之重,很让我们这些老家伙担心。
你爹坏了你的大事,害的你丢了国公之位,我们还以为你会大闹一场。
嗯,如今看来,到底还没让名利遮住了你的双眼。”
贾环闻言,面色一红,有些惭愧道:“牛伯伯,温叔叔,施叔叔,小侄之前是有些……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
“这算什么?”
谢琼嚷嚷道:“环哥儿有上进心,是好事!再说,西域本来就是他拿下来的……”
牛继宗沉声喝道:“环哥儿今年才十五不到,就封了国公,以后怎么办?”
谢琼不服,还想争辩,温严正头疼道:“老谢,你消停消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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