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上,嘴角一勾,长眉一挑:“沈梨,你是不是都不知道什么叫害臊呀。”
沈梨没有反驳,她稍一整顿衣裳后,便拿出了她作为大秦郡主时候的气势,神色冷淡的进了府。
府中的下人见着她回来,皆十分开心,纷纷上前行礼问安。
走过了抄手游廊,在过一个垂花门,便可到正堂。
她的母亲正坐在那等着她。
她的母亲,大秦的长公主殿下,可不是一个什么省油的灯。
她反手摸了摸自己还隐隐作痛的背,一咬牙认命的走了进去。
堂内只余下一盏烛火,外头的日光争先恐后的照进了阴暗的堂内。
不算多明亮宽敞,却也足够她将屋内所有的东西,一一辨认清楚,都是自己最熟悉的模样,唯有分毫的改动。
数十个宫娥垂首静立的大堂两侧,主位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
她神色全然没有半分柔和,反而同沈梨有几分相似,冷而硬,那是一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神态,以一种最傲然的姿态睥睨着世间的一切。
的确,她有这个本事。
她是当今陛下的胞妹,又是大秦的嫡长公主,她的母亲出自公卿世家,权倾朝野,自幼便被所有人捧在掌心中,比之她而言,她才是真真正正的天之骄女。
沈梨垂下眸子,上前几步双膝跪下:“不孝女沈梨见过母亲。”
卫卿坐在那,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只听她语气冷淡的问道:“你可还知道,你多久不曾归家了?”
沈梨并不敢起身,只听见她的声音飘了出来:“女儿……已有……两年不曾归家。”
“听你这口气,你还觉得少了是吧?”卫卿又道,“秋迩,取家法来。”
沈然和沈祁并不敢进去,只敢在门外徘徊着,一听卫卿要取家法,急的两人在外面团团转的,却又不敢强闯进去。
阑珊何尝不担心,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说道:“公主其实比谁都疼郡主,只是郡主久未归家,将公主给气急了。”
“但公主是个倔脾气,您们还是别进去的话,免得公主听见有人求情,下手更重。”
他们都同卫卿打过交道,自然清楚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以在听见卫卿请家法的时候,他们二人并未冲进去求情,便也是这个道理了。
秋迩是卫卿身边的贴身宫女,自幼便跟在卫卿身边侍奉,她如今是比任何人都要明白卫卿的心情,她心中虽是不忍,却还是将鞭子给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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