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取了过来,交到了卫卿的手上。
卫卿虽是公主,却自幼舞的一手好鞭,沈梨的鞭法一半袭承卫卿,另一半则是沈家所教。
她手腕一抖,那鞭尖便垂到了沈梨的面前,小小的一个尖头,却带着几分血迹。
沈梨沉默的闭了眼,只听耳边又继续想起了卫卿的声音:“都给本宫退下。”
两旁的宫娥静默的垂头退下,秋迩走在最后,出了屋后,便转身将房门给掩上。
刚一掩上,鞭子破空的声音,陡然响起,还有鞭子同皮肉接触的声音,沈祁在外听着,顿然就觉得自己背后一凉,恍惚那鞭子是打在自己身上一样。
沈然则看向了沈祁,冷笑:“前些日子,你打暖暖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痛呢?”
沈祁一听,陡然间就眯了眼:“那日你在?”
沈然没有回答,只听他冷哼一声,不愿再理会。
沈祁丝毫不介意他的这个态度,只说道:“就那丫头的性子,你不好好地将她收拾一顿,你觉得她现在还能乖乖的同你回金陵吗?”
卫卿那一鞭子用了十足十的力道,不过她没什么内力,手劲又不如沈祁,自然也不如沈祁那日打她来得痛。
只是她打在旧伤上,多多少少还是会有几分痛意。
卫卿一声不吭的连打了几下后,这才有些气喘吁吁的收了鞭子站在沈梨的面前:“你可知错?”
沈梨虽然没有昏过去,但也被卫卿打得趴在了地面上,小脸又开始变得苍白起来:“女儿知错。”
卫卿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错在何处?”
女儿不该久未归家,流连在外,致使母亲担忧。”沈梨一字一字的说道。
语毕,卫卿手中的鞭子又再次甩了下去:“只是这个吗?”
沈梨咬紧了牙关:“女儿不明白母亲在说什么。”
卫卿冷冷的俯视着她:“既然你说不知道,那我就提醒提醒你也未尝不可。”说着,她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问,“如今,你可还是完璧之身?”
沈梨心下千回百转,这事该如何瞒过去,见着她沉默起来,卫卿如何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卫卿将手中的鞭子一扔,干脆利落的蹲下来,将她的袖子给挽了起来。
白净的手臂上,的的确确少了那一点朱砂。
她的守宫砂……早就没了。
卫卿死死地拽着她的手臂,发了狠得问道:“是谁?是谁夺了你的清白之躯。”
沈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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