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风不知从哪个地方吹了过来,冷冷地激得时蕴身上都起了一层疙瘩。
他将手掌给姬以羡包扎好之后,这才劝道:“主子,这里便让长迟来审问吧,等有消息,属下立马通知您。”
“不必再审,我知道他们是谁的人。”姬以羡垂着眼,语气清淡。
这次别说女子,就连男子也豁然大惊,一双眼满是戒备,好像只要能从姬以羡口中听见那个名字,便会立马自尽一般。
姬以羡瞧着他那模样,冷冷一笑,用没有受伤的手提着那些信函在两人面前一晃,眼神是止不住的狰狞,昏暗的光影中,只听见面前那人冷冷一笑:“你们主子若是这般不放心我?怎么就不知道亲自过来了?还要派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过来?你瞧瞧你们写得这是什么玩意?”他等着信纸一字一句的念出来,语调古怪,却听得在场几人毛骨耸立,“陶嘉月登门照顾临渊世子,你们眼瞎了吗?几时见着那人登门照顾本王了?”
身后,长迟是越听越不对劲,他扯住了时蕴的衣袖:“我怎么觉得,主子这是在和人拈酸吃醋?”
时蕴抿着嘴,没有回答长迟的话,只是他的心中又何尝不是如此觉得?
别说他们,就连南偿和朱砂也觉得甚是奇怪,按理来说广陵王府和他们沈家算是宿敌,若是遇见被杀了都算好,就怕被折磨致死,不过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因为他们若是捉到了广陵王府的人也会如此待之。
只是他们不太明白,为何主子会将他们两人打发来这里记录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就是因为觉得此事不算重要,一时大意竟然暴露了自己,让他们被对付活捉了去。
其实他们比谁都明白,只要进了这里,就别想着能活着出去。
可如今,听着姬以羡这般怪异的语调,两人不由得小心翼翼的对望一眼。
许是清楚知道自己的情绪已经掩饰不了,姬以羡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两人说道:“将他们的武功禁了,带去王府囚禁起来。”
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太明白,姬以羡有补了一句:“别让她们死了。”
“所以……”长迟望着自家主子萧条的身影,喃喃道,“她们背后的主子到底是谁?”
时蕴眼睛一眯,看向有些不安的两人,眉眼一弯笑得和煦:“你们主子的闺名,是不是叫暖暖?”
最后两个字一出,两人顿然脸色大变,整个人也越发戒备起来,时蕴甚至觉得,若是他在此刻靠近他们,稍不留神便会被这两人给撕咬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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