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个妾罢了,可在长安了?王妃是主子的正妻,主子还握有军权,在朝中亦有一席之地,这两人之间到底是谁更配得上荣华富贵,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明白。”
“那她为什么最后选择的是南王而非主子?”时蕴又问。
时九身子倚在树干上:“我原先也想不明白,直到那两人落网,才稍稍想明白了些。”
时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看。
时九却突然冷笑起来:“如果王妃是大秦的世家贵女了?”
“大秦世家贵女?”时蕴何尝不明白此事的严重性,一下子就将眉头拧了起来。
“是啊。”时九道,“大秦和大燕征战多年,水火不容的,若王妃是大秦世家的贵女,那就能很好地解释她为什么选择是南王而非主子了,于家族而言,就算是嫁给咱们太子殿下,那也是蒙羞的事,若上那位在发发难,一顶通敌叛国的帽子扣下来,你说会如何?可如果是南王就不同了,哪怕只能跟在他身边做个妾,那也算是一个好归宿了。”
时蕴道:“可她都两年没有回去了,指不定她的家人早就以为她已经去了,既如此那就安安心心的呆在主子身边不好吗?”
“这点我还是挺敬佩王妃的。”时九难得的笑了下,“一边是生养自己几十年的父母,一边是阴差阳错结合不过才两年的夫君,换成你,你会选谁?”
时蕴顿然住嘴。
“所以说,这事也怨不得王妃。”
轻叹声在风中飘散,一时之间两人相对无言,也默契的不在提及此事。
寒山寺很快就到了。
沈轻率先跳下马车后,便回身朝着沈梨伸出了手。
日光下,指间的单蔻衬得她的手莹白细嫩,沈梨微微一笑,将自个的手搭了上去,沈轻轻轻一带,沈梨便从容的踩在小凳子上落了地。
“妹妹是千金之躯,这些事日后交给阑珊就好。”
沈轻亲热的同她腻在一起:“这样方显得你我姐妹情深呀。”
沈梨握着她的手,同她相视一笑,却什么话都没说。
两人烧完香,拜了佛,求得了平安扣之后,沈轻拉着沈梨的手撒娇说自个累了,想要回厢房休息片刻。
沈梨笑着应好,便让灵儿和阑珊将她给扶了下来,自己则留下来继续逛着寺庙,却未同其他人一道,身边只留了沽酒和庭凛两人。
引着他们沈梨去了后山一处山头,那便是她当初跌落的地儿。
沽酒两人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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