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将身子微偏,挡住了陶嘉月。
温浊慕见了,虽是觉得自个亲妹子有些蠢,可也没有点破给他说出真相,他们这一圈人中,除了姬家的两位,谁没有对陶嘉月对动过心。
在他瞧来,世间任何男子心悦陶嘉月都是理所应当的事。
也只有姬以羡那个笨蛋,不知道陶嘉月到底有多好,偏偏还将另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当成掌中宝似的。
姬以墨在几人身上流连了一圈后,也不太能理解温浊慕朱辞镜他们怎么全都看上了陶嘉月,她也颜色虽好,但也没到了那种倾城倾国的地步,他想着,倒觉得温娉婷还有些可怜。
“温姑娘不愿认清事实也是人之常情,可为人兄长,这般帮着外人坑自己的妹妹,这就不太好了吧。”矛头一转,沈梨直接就对上了温浊慕。
温浊慕也不太喜欢这个同嘉月抢了夫郎的女子,当即就连客套都不愿,直言道:“姜姑娘还是莫要挑拨离间了。”
“既然你们觉得我是在挑拨离间,那我就是在挑拨离间吧。”沈梨耸耸肩,“若无事,我便先走了。”
“站住。”温娉婷又厉声一喝道,手中的酒又继续端了起来,“喝了它。”
“想来温姑娘是听不懂话吧。”沈梨没什么耐性的看着她,“就连太子殿下也没说什么,你倒是跳得厉害。”
温娉婷眼睛一眯,激道:“我瞧你是不敢喝吧,果不愧是从小门小户出来的,竟然连杯酒都不能喝。”
“温姑娘的家风也是让我大开眼界,强压着人喝酒,知道的明白温姑娘这是真性情,若不知道了,还以为温姑娘是什么秦楼楚馆的老鸨了,尽做些登不了台面的勾当。”沈梨冷笑,说出的话也是毫不留情面。
她伸手夺过温娉婷手中的酒杯,当着她的面直接泼到了她跟前的桌子上。
紧接着,便是酒盏轱辘轱辘滚在地面上的声音。
“这下,温姑娘可满意?”
“姜嬛,你别太过分了!”姬以墨脸色铁青霍然起身,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别以为如今有卫砚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这般无所顾忌!”
“到底是谁过分。”沈梨压着怒气问,“殿下,先撩者贱,若非温娉婷一而再再而三的紧逼,处处不饶人,我也不会这般过分,还是说,在太子的心中,任凭温娉婷如何辱我骂我,我都得受着,只要稍加反击,便全是我的错。”
“殿下,可真是好大的脸面!”
姬以墨被沈梨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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