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事娉婷有错,你也不该如此,还是说,你果真就如娉婷所言,出自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
这话也是极重了。
沈梨道:“辱人者,人皆辱之,我奉劝太子,还是不要自取其辱的,毕竟这是在金陵,可不是在什么长安,当心太子,有命来,没命回去。”
“放肆!”姬以墨呵道。
“殿下。”陶嘉月款款起身,“姜姑娘也是一气之下口不择言罢了,大家也曾都是朋友,何不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生将事情说清楚了,这般争锋相对,不过是叫人看笑话罢了。”
“傅某也认为陶姑娘所言有理。”傅燕云也跟着起身圆场。
姬以墨倒是没想过要与沈梨如何,一听便沉着脸坐下,等着沈梨的赔礼道歉。
谁知,那人却站在那纹丝不动。
陶嘉月见着,眼中倒是多了几分笑,可以就劝道:“姜姑娘,娉婷还小,你又何必同她一般见识,这事只要你向殿下认过错便好。”
“再言,殿下这般也是有些气不过而已,这次殿下劳师动众的过来,也是想带姜姑娘回去的,虽说姜姑娘出身不高,可王爷却喜欢姑娘的紧,殿下说,只要姑娘愿意,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你回去之后,便是王爷的侧妃。”
沈梨被气得发笑:“陶姑娘,我与阿瑾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还有,这事是我的错吗?”
“姜嬛,那你还要如何?”温娉婷死命地瞪着她,先前她让她落了这么大的一个面子,她自然是得找回来。
沈梨屈指,掸了掸衣袖:“不想如何,从此之后,当不认识便行。”
“你还真是……凉薄的紧。”姬以墨看她,咬牙切齿。
温娉婷则开口冷笑:“姜嬛,我发现你这人还真是天生贱命,不好好的跟着临渊世子,偏要来这儿插一脚,怎么?难不成卫砚的通房,就这般好吗?”
“临渊哥哥带你这般好,你却偏生不知足,还要出去勾三搭四,像你这般的女子,就该浸猪笼。”温娉婷似乎找到了可以攻击她的点,声音是越说越大,“还是你觉得,以色侍人便这般好!”
说到此,温娉婷捂着嘴笑了起来,“我忘了,你想以色侍人,也得有颜色可侍才是。”
“像你这般女子,从头到脚,哪一点比得上嘉月姐姐!”
沈梨悠悠然的一笑:“我不需要与谁想比,毕竟我就算什么都不如陶姑娘,可我终究能得到她最想要的。”
陶嘉月脸色一白,她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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