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和煦,欢喜和桃华站在紫衣坐着的位置重复着紫衣的动作,对着紫衣曾看过的窗外看啊看,看啊看。欢喜突然转过头对着身后的桃华说道:“公主去见冷将军怎么还不回来?莫非是冷将军又带着公主逃婚了!”欢喜的后半句一改之前的颓废姿态,双眼泛光像是装满了星星一般,她太希望冷将军又带着公主走了,自从公主回宫以来便没见她笑过,她知道公主不想去青衣国和亲,她也不想。
一直在欢喜身后沉默不语的桃华听了她的这番不切实际的幻想破天荒地没有开口拆穿,只是对着空无一人的窗外默默叹气。她也希望冷将军能带着公主再一次逃出宫去,可是她心里明白这是不可能的。或许那位冷将军会有那个心思,可是未必他会把公主带走,因为公主去见他时身上还穿着那身大红嫁衣,还有......正在桃华对着窗外思索之际欢喜又疑惑地出声:“桃华,公主在听到冷将军来了的那一瞬间分明是欣喜的,可是为何公主并没有立刻奔去见他,反而是让我们先给她装扮将她近几日憔悴的面容遮住,还让你给她梳了一个嫁做人妇的发髻呢?”桃华并没有回答,而欢喜的问题正是桃华方才想的后半部分,就算是冷将军想带公主远走高飞,怕是公主和亲心意已决。
果真如桃华所想,在摇曳的桃花下,紫衣正慢慢踱步向她们走来,还没进屋,欢喜就迎了出去:“公主,你怎么回来了?”欢喜说着突然看到紫衣的脸色并没有因为见到冷弋而缓和半分,反而比见冷弋之前更差了,欢喜习惯性地去握紫衣在袖中的手,却是在快要碰到的时候被紫衣躲开了,欢喜虽说平日里神经大条可是此刻也察觉到紫衣不对劲于是不管紫衣多么抗拒还是将她的手从袖中拿了出来,那原本藏在袖中的手就这么暴露在欢喜和桃华的眼前,之间那手已被血染地便不出颜色,有已经干掉的血液却还是有新的鲜血流出,这一看那手倒是比紫衣身上的嫁衣还要艳上几分。即便鲜血遍布,紫衣手中依然紧紧握着那支桃花簪。
欢喜一看眼前的景象大惊失色连忙将簪子从紫衣手中夺了下来,在看那双手却是在簪子的作用下“皮开肉绽”。欢喜看到那狰狞的伤口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哽咽地说道:“公主,奴婢知道您心里不好受,可是也不要对自己的身体发脾气啊,您这样欢喜好心疼。”在一边的桃华倒是没有说话,在看到紫衣的伤口后连忙便拿出了放在宫中的伤药。先前紫衣还未出宫之前紫衣便在宫里备上了这些伤药,倒不是因为紫衣,只是欢喜太过于活泼,经常上蹿下跳不知怎么就磕着碰着了,一遇到这事紫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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