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欢喜以自己的名义去御药房抓些药来,御药房的药名贵一些,药效也好,只是这御药房的药是给宫里的贵人们备的,丫鬟们自然是没有那个命去享受,遇上一些小病小灾也只能自己忍着,紫衣心疼欢喜,便让桃华隔三差五去拿些药。不过当时紫衣并不受宠,御药房的那些“有眼力见的”自然不会给前去拿药的桃华好脸色,为了不让桃华受气紫衣便让桃华一次多拿一些,以免下一次再去拿药时再被旁人欺负,这一来二去,紫衣宫中便也攒下一些,没有想到这伤药竟然是用在紫衣自己身上。
桃华默默地把伤药拿来,有默默地给紫衣伤药,期间坐在紫衣面前两人没有一丝语言交流,只是桃华在清洗完紫衣手上已经风干的血迹真真切切地看到紫衣手上的伤口时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公主,您这又是何苦呢?”紫衣没有说话,只是暗自看着那支被欢喜夺走放在桌上的桃花簪,此时她应该想起冷弋最后走的背影,可是奇怪的是有个念头在紫衣的脑海中一晃而过,不知在什么时候,她也像桃华一样为人包扎伤口,是在什么时候呢?紫衣没有答案,窗外一阵风吹过,一瓣桃花随风起舞,不知飘向何方。
冷弋还没出御花园便被紫华身边的公公拦住了去路,冷弋并没有多么惊讶,反而是默默地跟着公公去了御书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况是在这深宫院墙之中,知晓冷弋的位置应是易如反掌。
公公将冷弋引到御书房之后便带着周围的宫人退了出去,一时间御书房只有冷弋与紫华二人。冷弋一进御书房抬眼便看到了在正前方坐着的紫衣男子,在冷弋眼中眼前的人无论何时都是这般稳重,不怒自威,即使是在阴郁无比的天牢之中他都是这般姿态。冷弋只是站着看了一会儿,他并没有忘记君臣礼仪,跪地抱拳:“臣冷弋参见王上。”眼前那人将目光从书中抬起,看向冷弋,眼中是属于一个帝王的威严。
“冷弋有罪,请王上责罚。”紫华听这冷弋这么一句没来由的请罪,看着眼前跪地笔直,头磕在地上的冷弋微微挑了一下眉问到:“冷将军何罪之有?”冷弋并没有抬头,而是继续说到:“冷弋奉命回京,回京之后却第一时间没有向王上禀报,而是去了冷府此罪一;冷弋凭借可以随意出入宫中的令牌并没有第一时间前往御书房反而深入宫中,此罪二。冷弋有罪,请王上责罚。”
紫华看着眼前这人跪在地上一本正经地数着自己的罪行莫名地笑了一下,只是没有出身,开口对冷弋说道:“冷将军不必跪着,起来说话吧。”他并没有说关于冷弋细数自己的罪责的其中之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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