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说托了你义父在驻军营里找了当教头的差事,我还想呢!一般的小吏,哪有这样的本事?”杜河清虽然不懂那些官吏的事儿,但也知道就算是县太爷,也没有能耐把手往军营里面伸。当些武官,脾气都直犟着呢,根本不是谁想安排就能安排的了的。
杨峥明白他的意思,便道:“这事儿倒也不是不能说,本来也没想瞒着您,是我怕你和婶子……”吓坏了。
杨峥没把话说完,但是杜河清却是听明白了,人家是怕吓着他们呢!
这样说来,杨峥的义父,只怕来头真不小啊!
杜河清有些忐忑不安了,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才道:“我们倒是无所谓,别说只是你的义父,就是他是你的亲爹,我们也没有想过沾借什么光的。”
大概是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太生硬了,他又连忙道:“就是怕,怕玉娘嫁过去,不适应,受委屈。我和你婶子,就这么一个闺女,也不图她能攀得什么高枝,只要你们小两口将来能和和美美的,我们就知足了。”
杨峥就道:“叔,婶的心意,我是知晓的。以玉娘的品貌,就算嫁个状元也使得,嫁给我,却实是委屈她了。”
杜河清把眼睛一瞪,“你想什么呢?我生的闺女,我还不晓得?嫁状元,做梦呢?”
杨峥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你也别跟我东拉西扯的,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能不能跟我交个底。”杜河清的脸有点苦,“我这心啊,七上八下的!我连觉都睡不着啊!”越想越觉得,杨峥的义父不是凡人,他要是真是位高权重之人,那以后他们家行事,玉娘行事,怕更要小心仔细些。
杨峥凑过去道:“叔,你确定我告诉你以后,你能睡得着?”
杜河清颇为无奈,这么玩就没意思了不是!
杨峥忍不住笑了笑,未来老丈人现在跟个孩子似的,怎么破?
不过,想想他的身份,想想洛镇行的身份,又想到关窍牵连,就动了把实话告诉他的心思。
“叔,我告诉你了,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包括祖母和婶子,行不行?”
杜河清稍微琢磨了一下,试探道:“你的意思是,玉娘知道?”
“叔,玉娘的心性,您应该知道吧!她能担事,告诉她是没事的。”
杜河清脸色凝重起来,看来杨峥的义父,果真不凡啊!
“行,我答应了,你说吧!”
杨峥没说话,只是用手指沾了酒,在桌子上写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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