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生不出来,不是还有妾室吗?
杜河清是个大老爷们,虽然好奇,但是怎么样也不会问出来的。
杨峥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当下悄声道:“我义父,只有两位姨娘,都是义母过世以后,从义母的陪嫁丫鬟里挑的,为的是把珍珍郡主带大。”
“哦!”杜河清恍然大悟,随即又佩服起洛镇行的为人来!
侯爷可真是不容易啊!一辈子驻守边关,杀贼卫国,到头来,连个儿子都没有,也难怪认了那么多义子。
“峥子,我听他们喊你五爷,你是侯爷的第五个儿子?”
杨峥道:“是,侯爷有十几位义子,我排行老五,所以叔,您真不用太担心,这么多干儿子,他哪能看得过来?”
杜河清点了点头,觉得杨峥这话非常有道理。
爷俩又喝了一会儿酒,略微收拾一下,就各自歇息了。
刘氏一直在等杜河清回来,见到人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样,问出来没有?”
“问啥啊?”
“哎,你这人,不会喝了一点酒,把正事忘了吧?”刘氏之前和杜河清商量过,觉得杨峥义父身份的事,还是问清楚了好,所以才有了今天杜河清和杨峥单独喝酒一事。
“没忘,没忘。”杜河清钻到被窝里,道:“记着呢!”
“那问出来没有啊?”
杜河清眨巴眨巴眼睛,装作思考的梯子,“我想想啊!那是个什么官儿来滴,我给忘了……”
“你这人,你真是……”刘氏气得狠狠的捶了他一下,“你这是要气死我。”
“你小点声,小点声!”杜河清看了一眼六子,见儿子扁着小嘴睡得香,这才道:“我是个大老粗,那官位那么绕口,我哪儿记得住啊!不过峥子说了,他义父就是个掌管百十来号人的小官,是个练武的。”
刘氏气呼呼地翻了个身,“这还不跟没问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呢?你说咱们为啥问这事儿,还不是怕玉娘将来受委屈,怕人家高门大户的瞧不上咱们吗?现在知道他就是个小官,不会对咱们闺女横挑鼻子,竖挑眼睛的,那咱们也就放心了不是?你管人家当的到底是什么官儿呢!难不成,你还想出去炫耀,让街坊邻居都知道这事儿不成?”
“怎么可能!”刘氏又翻了一个身,“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真有意思,以为我是张映月呢?”
细想想,自个男人说的话也挺有道理的!管他是什么官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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