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我也是想着桓玄将来如果篡位,我们还是要讨伐他的,为死在他手下的老长官和同袍们报仇呢。所以,当时我也要建立一支听命于我,忠诚于大晋的军队,在北府军因为刘牢之的背叛而被解散之时,我也需要这么一个机会,重建北府军,给大家找回尊严,保存性命的同时,也要找机会能反桓成功。”
“卢循和徐道覆当时的叛乱,给了我这个机会,桓玄以讨伐妖贼的名义,让我出来当将军,统领老将军们留下来的北府军余部,当然,也不可能全给我,只给了我几千人马,他们大概也是在试探我是否忠诚可靠,是否会借着有兵在手的时候谋反作乱,所以,我当时秘密和卢循,徐道覆他们达成协议,让他们下海远去,我不再追击,这也是为了减少我这些旧部的损失,不至于以后真要反桓建义时,手下无兵可用。”
刘藩微微一笑:“我们当时也是这样想的,虽然为了取悦,讨好桓玄,我大哥被迫亲手杀害了孙无终孙将军,但如果不这样做,我们全都得死,这也是无奈之事,后来我们多年都厚恤孙将军的家人,也是为了多少平复一下内心的愧疚。”
向弥瞪大了眼睛:“原来终伯不是自杀的啊,是希乐哥和你干的?”
刘藩叹了口气,眼神变得落莫起来:“我当时苦劝大哥,最好是能放终伯一条生路,让他逃走,但是大哥却说,这是桓玄安排对我们的考验,他早就布置了兵马在后面监视我们,若是我们不下手,那非但我们会没命,终伯也是跑不掉的,那时候终伯自以为领兵帮桓玄平定,搜捕了一些北府军老将,镇压了一些零星的其他部队的哗变,就可以接替刘牢之,担任北府军的主将。”
“他其实也是想多了,那阵子你们出兵在外,我们兄弟也跟寄奴哥劝刘牢之时一样,苦劝过终伯,让他不要上了桓玄的当,为桓玄讨伐平定昔日的老将军们,可他不听,最后也只能落得刘牢之的下场,我们动手,是不得已为之。”
孟怀玉沉声道:“当时我也参与了这次行动,确实,后面是朱家兄弟带了大队楚军在后面跟着,说是要为我们掠阵,万一终伯所部造反哗变,就由他们来弹压,当时希乐哥他们只带了十几个护卫进去,而我们这些旧部带的两百多兄弟,都是在营外,情况是非常危险和紧急的。”
向弥的眼睛开始湿润了:“可是,可是我们毕竟是终伯从新兵时代就一手训练出来的啊,虽然说改变不了结局,但是亲手斩杀终伯,我还是不能接受。”
刘藩咬了咬牙,说道:“其实,也算不得是亲手斩杀,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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