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越看越觉得他和悠悠长得像,要没猜错这个中年男人应该就是路悠的老爹。
我管不了那么多,悄悄握住桌上的一个酒瓶准备报医院的一跪之仇。几天的连日累积下,我对路悠这个女人已经丧失了基本的冷静,所有可能产生的后果都被我抛在脑后。
悠悠气得满脸通红像是随时都要爆发,蒋凤英女士却拼命地往纸巾盒里抽纸,慌忙地帮悠悠擦脸上的啤酒。
这一刻,我心里就更恨了。
手中的瓶子才被我从桌上拿起就被商临那只修长好看的手给握住。
中年男人指着我嘴里一直不干不净,商临突然冒了声:“她是我小情人,谁再骂我听听?”
中年男人大惊。
商临把我拉到他坐的位置,而我一双眼睛里没有别人,始终只有正在我憎恨的路悠和把我带到这个世界的蒋凤英。
在我恨到不断把手指甲往沙发里按的时候,有只手抚住我的脸颊,我感受到了男人的唇息正折在耳畔。商临贴着我耳朵说:“谁让你来酒吧了?”
我剔他一眼,伸手就把他推远了些,满脑子都在想接下来该怎样教训路悠。
正在这时,酒吧的服务员说VIP包间已经收拾好了,让我们腾到三楼。我冷漠地随他们一同上去。包间的门关上后所有吵闹的音乐都被隔在了门外,诡异的安静在空气里蔓延。
中年男人沉沉叹息声后,怯怯地对商临说:“今天我带着我女儿过来给你赔罪,商先生就放我们条生路。”
听到这句话我才意识到自己把商临想糟糕了,他和路家人应该是没有交情的。极有可能商临让路悠放弃整我的机会是用了一些不干净的招。
“路总,我的宝贝小情人因为你女儿受了点委屈。当家的替她出口气,过了?”商临叠着腿,说得慢悠悠,可他的话却让我一阵措手不及。
商临叫他路总,看来我真没猜错,还真是路悠的爹。可宝贝小情人是什么玩意?商临前后说了好几次,说的可是我?
姓路的怯怯瞧我一眼,挪了挪屁股往商临坐的位置凑,和只哈巴狗一样陪着笑脸说:“商先生,我女儿不懂事,我一定好好教训她。可你也知道我们做房地产的离不开建筑材料。你一夜之间买下了周边几个省市的精细化学厂,现在原材料商人和我们房地产商简直怨声载道。没有腻子粉,别说是盖房子,就是糊个墙洞都难。你这样做会逼死我的!”
听到这里,我心中清明。难怪路悠看见我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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