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失控,还口口声声骂我手段阴毒,原来商临使出这么个杀手锏。我就说悠悠这么讨厌我怎么会不趁机做文章,她是不得不放过!
我心里突然特别痛快,心想也得给商临点面子。我喉头一热,涂着口红的性感嘴轻轻吻过他的脸颊。
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一颤。
“谢谢宝贝。”我懒懒地冲商临说着。
他像在看怪物似的看着我,没几秒那耳朵根就红个通透。
我很快把搂在他脖子上的手松开,可他却一个猛力把我搂得越发紧实些。
他眯起眼,用轻到怕是只有我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发什么神经?”
我没理这话,瞧了眼他脸上被我落下的红唇印后悄悄推开他,起身走到悠悠和蒋凤英面前。
今天其实就算没有商临,我也已经打算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为自己讨个公道,而且关于悠悠拿我爸威胁我的事我刚一瞬间突然想好了对策。但商临的做法显然更为有力度,他既然都替我做了,我当然要盛情不却的欣然接受。
我就这么盯着面前这对母女,斜挑眉毛懒懒地说:“路悠,还不麻溜地跪?在等我请你吗?”
悠悠翘起下巴,眼神充满着憎恨。
她爹在一边急得跳脚,直说:“好女儿,你给人家认个错。快点快点,听话。”
悠悠看着无害,其实她骨子里也有些脾气,她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着我,哪有要对我低头的意思?
我想到她当初侮辱我的那些话,伸手就一把抓起了她的头发。
“啊,好疼!”路悠叫着。
可还没来得及把悠悠按倒,蒋凤英女士!我曾经叫一声妈的女人!砰一下跪我面前!
我身子一晃。
“我替她跪!别为难我女儿!”
我默了好一会,一股从心底泛起的酸楚直涌喉咙,厉声化成了一句:“蒋凤英,人人都说为母则刚,可你的为母则刚却用错了地方。滚!”
“商先生,这……”路总惊慌失措。
商临闷了口桌上的酒,呲了呲牙说:“行了,和先前说的一样,这次的腻子粉我会按原价供出,但往后就请老实些。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要是从外地运成本相差的不是小数目。”
这些话我都听见了,但现在的我根本不想说话,光看着跪在我面前的蒋凤英和露出得意的路悠。
我不知道生我的这个女人为什么非要留在路家,哪怕是以这么低的姿态也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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