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愚蠢的觉得,我不爱他,他也心有所属,我们绝无可能生出爱情来。所谓豪门世家,更是为我们筑起了一面高墙。
江辞云和唐颖坐到凌晨一点半才走,商临将他们送到门口,折身走到我面前问:“闷坏了?”
我剔他一眼,把盘起的双脚套回鞋子里头,一边系着马丁靴的鞋带,一边懒懒地答:“嗯。”
鞋带系了几次才勉强系好,先前被江辞云那一扭,别说真挺疼的。
商临大概是看出来了,忽然盯着我说:“他脾气一暴起来谁也挡不住,往后再碰上,你收点性子。”
我磕了磕自个儿嘴唇,狠狠咬牙说:“我讨厌他!”
其实我讨厌的不是江辞云,而是这个我不爱的世界。
出了那儿,我跟个独臂侠一样把车开回去,一路上该问的不该问的通通藏在自己心里,车速也被刻意放慢了许多,等到地方都凌晨两点半了。
商临睡不着,我也睡不着。
我和他在五楼的录像厅相遇。
商临坐在身边时已经换下那身衣服,只套件格子睡袍。
他的头发湿湿的,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打散了DRUM烟丝特有的香气,一只手垫在脑后十分懒惰地靠在椅背上。
他来时我早在这儿待了半个多小时。偷拿的几罐酒也都被我干掉了,偌大的屏幕黑着,一台破旧的收音机放在我腿上,时不时刺啦刺啦地响。午夜的广播节目就像是一记猛烈的春药,说的全是男女间苟且的那点事。
后来的一切十分顺利成章,在节目和酒精的刺激下我喉头一热,搂住商临的脖子,主动把嘴唇送了上去。他没有拒绝我,但也没有抱我,任我深夜发嗤般吻着他。
吻着吻着我突然停下,抬眼看着商临。
这么近的距离下看我觉得他好像更帅了,多看一眼就会醉。
“程乙舒,你想干嘛?”商临的喉头轻轻滚着,声线同老唱片似的比午夜电台里声音浑厚的男播音员更有味道。
或许是气氛实在太好了,我卸下了以往的尖锐,把骨子里散发出的妩媚化成一声声性感地气音,没羞没臊同他说:“听了节目来了感觉,你借我一晚吧。”
商临一愣,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就把他推倒在长长的沙发上。
我斜着身子趴在他胸口,留着指甲的手指轻轻刮过男人的锁骨,而后又从他两条锁骨的中心点缓慢向下滑,一直沿着他那条不深不浅的线滑了三四寸时,我嘴里‘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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