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说:“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初夜会留到结婚那天的,从来没想过会半道让人给捡了便宜。可意外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都没用。这样吧,既然现在我需要,这次当你还我。”
我平静似水地把这番话说话,甚至说得还有点懒。
男女平等了那么多年,在这方面却从未实现真正的平等,凭什么呢?
我俯唇吻住他,肆意像攫取着眼下想要的东西,他就像我的一个玩物一样,和那些有的没的感情全然无关。
我以为他会接受,毕竟他是那样风流的人。可他突然狠狠按住了我的肩膀,翘起头朝我呲开牙说:“程乙舒你喝醉了!忘了那晚你自己说的话?”
“那晚?哪句?”我捏住他的下巴,只觉自己的身体在酒精和电台的双重催导下就快要烧起来。
“你说不爱和太多女人抢……”他欲言又止,大概是觉得那天我说的话实在是粗俗直接,连他一个男人都不好意思补全。
我松开他的下巴,眯着眼睛笑出来,特别无赖地说:“可现在这里除了我没有别的女人啊。”
对于风月事,我实战经验的确不足,但作为一名成天扎在男人堆里的老司机,又有什么是我不懂的。
商临的眸光微闪,忽然阴冷地吓人,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说:“程乙舒!送上门的来的美女我来者不拒。但我讨厌女人爬上来搞我!你喝多了,先清醒清醒!”
我还想说点什么,可商临突然拽住我的胳膊,一路把我拖到房间,直接按在雪白的浴缸里,开了花洒就对着我冲。
三月的夜里还是很冷的,商临却用冷水浇我,我嘴上骂了几句,试图从浴缸里出来,可他用力的拽着我,按着我,活生生把我变成一只落汤鸡。
以为这是男人克制的结果吗?
面对一个蛇精病大叔是永远猜不到结果的。
我浑身湿透后,他立刻关了花洒,把我抱上他的床,直接扯光了我的所有衣服,和我运动起来。被子里,他低低地说:“现在还你!”
我们一直从凌晨纠缠到中午,直到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时,他才摘了套喘着气说:“程乙舒,还够了没?”
我看着他,没应声。心里就琢磨着一件事,他该不会嚼药了?这么大岁数怎么都不会累?这会我两条腿动一下都疼。
商临后来坐床边,点支烟烦躁地说:“说话!”
窗外的光大片大片的透进来,印着商临的半张脸特别耀眼。他家庭背景雄厚,又有身高和长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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