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嘴巴一贯硬得很。
夏冬缓缓来到霓凰郡主的面前,她的脸上依然冷硬,但不知为什么什么,说话时的声音听着却让人感觉有些凄清哀伤:“你是位奇女子,曾经我跟你是很好的朋友。”
“十年前我到南境营中助阵时便与你说过,只要你嫁了人,我便认你这个好朋友。”
夏冬平视着霓凰,但很快便转过头去,望着地上的狼藉血腥,面颊有些苍白。
陆泽这时走了过来,笑道:“夏冬大人跟郡主之间,貌似有点故事?”
夏冬看着陆泽那张明显年轻、阳光的脸颊,摇了摇头,道:“陆侯战功卓越,只是年岁相较于我们都小了些。当年的事,其实她自己都不算太清楚,只不过她是当事人,所以挣脱不开。”
这时的夏冬还很是善意的提醒了陆泽:“武威侯府是完全处于局外,过去的事好像是被大雪封住的深山,无关的外人是很难再进去,陆侯最好不要牵扯这些东西。”
陆泽含笑点头。
夏冬脸上那抹凄切很快消失。
十几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伤疤在心里早早就结成了痂,只是在偶尔触碰的时候才会有隐隐疼痛感作祟,回过头来才发现时间才是世上最锋利的利刃。
一时的暴雨,同时也会是一世的潮湿。
夏冬对着陆泽忽然笑道:“陆侯倒是哪哪都好,只是年纪小了些,霓凰她已是独当一面的军事统帅,眼睛里大概也只看得上比她还要成熟的人的吧...这次择婿大会结束了吗?”
陆泽点了点头:“算结束了,但也没结束。”
霓凰郡只是默默听着陆泽跟夏冬的谈话,并未插嘴,
不久后,日脚西斜。
在微微的马嘶声中,三人两骑拖着长长的影子,带着那被打昏过去的刺客首领,朝王都城门而去。
这一路上,霓凰郡主显得很是沉默。
夏冬眸色幽深,轻叹无语。
看着霓凰的侧脸,她似乎又看到了当时自己随援军南下时,于城墙之上见到的那个身披素甲、面色坚毅的少女,独自撑起了云南穆王府,也是那次沙场同袍使得二人结下了极其深厚的友谊。
若不是心头刀割般的血仇之痛阻在其间,悬镜使夏冬与霓凰郡主两位英气女子之间的友情,半点也不会逊色于那些生死相交的义烈男儿。
陆泽率先打道回府,留给了夏冬跟霓凰独处的机会。
夏冬望着陆泽离去的背影,轻缓说道:“这位武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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