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明乐天。
这个名字是我的两位恩人所取,其中包含了他们对我的第一印象,也表现了对我未来的祝福,我很喜欢。
我尤其喜欢明这个姓氏,不仅是它代表着未来,也因为它由日月组成,伴随着这个姓氏,就像温暖和安宁的那两位存在还陪伴在我身边一样。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两双从无边地狱中将我和我的亲人们拉出来的手,永远也忘不了,那光辉伟岸的身姿,和一旁纤细却又不可忽视的倩影。
我生来便身处地狱。
从我记事起,周边的一切就都是灰暗的,唯一的亮色,就只有那一道道血色的痕迹,证明着生命曾经存在过,但很快便会暗沉,再被遗忘。
那时候我不明白,那些和我们长得没有太大差别的存在,为何那么干净,身上有着那么晃眼的遮盖,口中能吐出复杂的声音,然后主宰着我们。
也许是因为,他们对生命的消逝总会表现出喜悦,虽然那时候他们光鲜亮丽的脸上表情无比难看,但确实是喜悦,或者更激烈些,狂喜到癫狂吧,而我们,便只有麻木以及淡淡的恐慌。
我那时候并不会那么多形容词,但对两者的态度差别还是能很清楚地感受到的,那时候我会想,也许就是这种差别,导致我们的条件不一样吧。
很奇怪,我有这种想法,却没想过要去做和那些人一样的事,来获取那些华丽的衣裳,摆脱被主宰的命运,虽然现在我很清楚,真这么做了,也只不过是给那些家伙平添笑料罢了,我奴隶的身份,依然不会改变。
但那时候,我简单的思维中并没有这样的概念,只知道两者不同的地方,然后察觉了这不同的原因,但我却没有选择去和那些人一样,因为我无法做到和那些人一样,对生命的消逝感到喜悦,我只感觉到难过,很深很深的难过。
我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没有喜悦,没有恐慌,只有难过,这份难过,让我无法去主动泯灭一个生命。
这里我要和兽族朋友们说声抱歉,我那时候眼中的生命,就只有人类,我偶尔也能抓到些小动物加餐,虽然未启智的兽类在你们那也算不得同类,但我那时候确实没将出人类以外的看作同等重量的生命。
我做不到那些,便就不做,我也不清楚我是怎么抑制住那份想要摆脱命运的贪婪继续熬着的,但我就这么熬了数年。
但我想,如果是那些家伙们的消逝,我不会有任何感伤,我曾想过反抗,为何我们要遭受那种命运,而那些穿着华丽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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