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能肆意主宰我们?但这份想法在看到他们玩乐的手段后便消失殆尽。
他们说,弱小就活该遭受这样的命运,我在事实面前,无力反驳。
煎熬的那些年,我见证了无数长辈以及兄弟姐妹的残酷命运,压抑着难过,冷静地为他们收尸,大多时候,根本不是收尸,而是去捡他们的残块,很多人即使麻木了也难以接受,只有我清理的最好最快,也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些人没有太快地玩弄我的生命,让我没有太多损伤地苟活了下来,而也在那段时间,我逐渐学会了一些他们口中复杂的声音,也稍微能理解一部分他们的语言。
我很难过,打扫他们的遗骸时总会在想,昨天,他还是能跑能跳的生动模样,现在就只是冷冰冰的残躯......不,昨天的他并不生动,活着就像死了,死了很快就被遗忘,生命最后绽放的花火,对他来说也只有绝望的恐慌,花火唯一的亮色,全点缀在那些狰狞的面庞上。
我知道那对他来说也许最后也就是解脱,但生命仅仅如此,又是多么悲哀至极。
我无法改变他们必将快速凋零的命运,那我只能给他们短暂的旅程添加一些亮色。
我会帮忙打扫屋子,让破败的茅屋不会那么脏乱,放些花朵点缀,让生活的环境添些暖意。
我会帮行动不便的人们走出屋子晒太阳,会表演些节目逗乐,即使再灰黯的环境,太阳光也依然暖融融的。
我极尽我所有微弱的能力,为大家的生命添些颜色,即使我后来发现,那样微弱的光芒,只会让他们最后被迫绽放时更添绚丽,让那些家伙更加开心,我也没有停止,因为那样短暂的生命,一直都是灰色的话,也太悲伤了。
这大概又是一个那些人没动我的理由,我想要让同伴们快点入土为安,我想让同伴们在生命里不是一路灰调,在那些人眼里,就是个好用的工具,既能快速打扫他们的“战场”,又能稳定奴隶们的情绪少一些麻烦。
学会了言语并不一定是好事,我在那些人的话语中发觉这点后,有时也会恍惚,我是不是因为求生本能,在无意中为了讨好他们才去做那些事情,而我那么做的理由都不过是借口?
渐渐的,我也绝望了,我怎么能当了他们的狗!明明是为了同伴所做的事,怎么能让那些家伙舒心了?我该和同伴们一起的,我怎么能一个人,享福?
我给自己定的责任,与绝望一同撕扯着我,而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那两位出现了。
那是我生命中,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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