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你退亲,跟你家那位世交大人被打有什么关系。”师父不为所动,伸手将她的胳膊推开。
司徒盈袖斟酌半天,才想好说辞:“是这样的,有两个嘴贱的人埋汰我退亲的事儿,那位世交大人正好也被退过亲,因此一怒之下,就跟他们打了起来。而那位大人是文官,不会功夫,所以被打成了内伤,还吐了血!”
“这么没用?”师父斜睨着她,“你确定是被打得吐了血?”
“当然啊!不是被打得吐血还能怎样?而且您不知道,那位大人本来就很虚弱,以前也动不动就生个病,吐个血啥的。对了,那次我跟您说起的那种怪病,也是那位大人得的。”司徒盈袖着急说道,“您想想,人家在我家受的伤,又是因我的事而起,我怎么能一点表示都没有?所以我想来想去,只有请师父出手,好好教训那两个嘴贱的人!”
“……如果师父没空呢?”师父低声说道,声音似乎闷闷地。
司徒盈袖很是惋惜地一摊手,“那没法子了。如果师父没空,那就只有我自己亲自出手了。”说完又看着师父道:“师父,我这是为了还人情,可不是惹是生非!您不会怪我吧?”
“好了,就知道威胁师父!在别人面前也没见你这样伶牙俐齿。”师父似乎有些不满,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的发髻揉得松散。
她忙抬手重新绾紧了发髻,笑嘻嘻地道:“我没有威胁师父。是师父说的,有事要跟您商量,不能莽撞。”
师父背着手,迎着月光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才道:“好,我帮你出气。——是哪两个嘴贱的人?”
司徒盈袖喜得眉眼弯弯,“一个是唐安侯府的唐二少唐海浪,一个是小张大人府上的张三少张林全。”
师父嗤笑一声,手指着她道:“你还真会给师父出难题。唐安侯府是三侯之一的掌军侯府。小张大人是副相之一,张家是相府。——你这么看得起你师父,能去这种地方帮你教训人出气?”
“在我心里,师父是无所不能的。唐安侯府和张相府在师父眼里算个什么玩意?——别说师父,就算是我自个儿,也能在他们府上来去自如!”司徒盈袖狡黠说道,她磨掌擦拳,很是跃跃欲试。
以她的功夫,她确实能够一个人去找这两人算账。
但她从来没有一个人出去做过这种事,担心一个不周全,落入别人的圈套就不好了,因此想拉着师父一起去探探路。
再说她刚退亲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到了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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