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天下的牢房都一样,只有干草当作床铺!”
百里风扬嘟囔一句,跟着李子川站到牢门前,两个军卒将桌子搬到这里,放了笔墨就退出去了。
二人坐下,色雷斯有些慌张,可是身子过于肥胖,费了好大劲也没起来,不得已先躺下翻了个身,面朝下用手臂支着,慢腾腾的站起来转过身。
“两位官长,在下遵纪守法,不知……”
“让你说话了么!”百里风扬黑着面孔训斥道。
“是,是”,色雷斯身子一颤,低下头。
李子川却面色缓和,仿佛他是个好说话的人:“知道为什么抓你么?”
“在下不知道”,色雷斯嘴上答着,心里却回想:自己好像没有公开做过任何拜火教的仪式啊。
“这几日你都干些什么,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
“额”,色雷斯有些为难了,自己除了流连欢场,就是在家,虽然前些日子卖了些私藏,那些东西在乌塞尔拜占别说是买卖,普通人就算看一看都是犯法的,可是这里是顺朝啊,不会是这个原因吧,想着那东西的功效,心里打鼓,并不敢确定。
见这家伙脸色有异,百里风扬大吼一声:“从实招来!”
色雷斯又是一个哆嗦,看来这个家伙胆子不大:“二位官长,在下没做什么,除了在家就是与朋友饮宴,那个,当然也去了些男人都爱去的地方,不过绝对没有犯了阳关的律条”。
“没问你这个”,李子川站起身子,慢慢踱到牢门边,一手扶着木栏杆,一手轻轻的敲着铁锁,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的说:
“我问你,新月日,夜半仪式的那种秘药,有没有啊?”
色雷斯恍然大悟,果然是那东西,这两个军官年纪不大,却不知从哪里知道了那东西的妙处,怕是想从自己这里勒索一些,早说啊,用的着这么大的阵仗,还伤了人。
不怕贪,就怕不贪!色雷斯这些年深谙此道,脸上也有了笑容,用和李子川差不多大的声音说:
“这位小军爷,你说的那个东西,在阳关,除了我色雷斯,怕是没有第二个人有了,我虽然是拜火教的新月主祭,可是到了阳关就得遵守阳关的规矩。那个,那个向来是老老实实经商,绝对没有传播教义和主持不该主持的仪式,所以么,手头倒是剩下点秘药,不过真的不多,如果小爷需要,我能匀出一两,啊不,二两”。
看着色雷斯伸出来的两个手指,李子川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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