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望了一眼苏成意。
苏成意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眼神,微微点头,示意她不用紧张。
“那就是外公,那段时间身体不太好,总觉得心里不得劲,去医院看了之后又查不出什么问题来,所以呢他们家就寻思找个老中医看看。得,这不就想到我爷爷了么?”
韩冰说到这里,轻轻踹了一脚旁边认真吃瓜的徐洋。
“拿杯饮料给我。”
“好嘞!您是瓜主您最大!”
徐洋长得人高马大,胳膊一伸就从茶几上摸了一瓶鲜榨苹果汁,递到她手里。
“其实我爷爷那时候已经很少出诊了,这样说可能会有点冒犯,但说实在的,是看在眠眠的面子上。
我爷爷很喜欢眠眠,换句话说,他喜欢这样活泼聪明的小姑娘,所以才会破例出诊。
这跟楚家人有多财大气粗没关系,也跟谁谁谁的地位有多高没关系。”
韩冰一边喝苹果汁,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
她用词很是斟酌,但其实在座的人都听懂了。
大抵就是老中医辛苦出山,其实不图钱更不图名利,只是帮自家孙女的好朋友一个小忙。
但这件事落到楚家其他人眼里,多少就会掺杂了一些复杂的偏见。
“当然了,大伙儿也很聪明,明面上并不会表现出来,甚至还为了感谢我爷爷专门办了次感谢宴。
不管是问诊费还是后续的感谢礼物都做得很周全,如果我没有亲身参加的话,可能也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适。”
说到这里,韩冰冷哼一声。
她对于韦佩兰一直以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原因很多。
一部分是因为韦佩兰自小就对楚倾眠严防死守,常常成为小姐妹相约出去玩的最大阻碍,这一部分的坏印象还来得比较孩子气。
另一部分,则是因为韦佩兰这个人本身就有问题。
韩冰自认为不是什么伟光正的守序善良人,但她也极少会对谁有着这样的坏印象。
韦佩兰对于楚倾眠的压迫程度已经不能用“爱之深责之切”之类冠冕堂皇的话来形容了,完全就是心理变态,跟“爱”没有半毛钱关系。
韩冰作为完完全全站在楚倾眠这一边的人,当然巴不得这所谓的“母亲”最好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楚倾眠生命里。
小时候每次韦佩兰一回家,楚倾眠就会从那个元气满满的眠小太阳变为谨慎礼貌的楚大小姐,很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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