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此时李爱国已经来到了吉春气象站内。
上级考虑到赵老栓可能还有别的问题没有交代清楚。
(倒不是说赵老栓没有完全交待,而是赵老栓本身是老美人,还在兰利工作过,在塞班岛当过教官,他所知道的一切,哪怕是琐碎的生活小事儿,都可能是重要情报。)
上级下令让李爱国此次返程的时候,将赵老栓带回京城气象站,他们要慢慢开发这座金矿。
考虑到赵老栓身份特殊,没有办法乘坐火车,上级特意跟当地驻军协调,在军用运输机上留下了三个位置。
拿到调度令,李爱国带着马主任将赵老栓从气象站的羁押室内带了出来。
这是赵老栓这几天第一次见到太阳,他扬起头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给他戴上。”李爱国挥了挥手,三组长拿着黑色的毛线头套走了过来。
“今天是我要吃枪子的日子?也好,我犯下了那么多严重错误,也该赎罪了。”
赵老栓见到这种阵仗,苦笑了两声,突然看着李爱国问道:“李同志,我曾经问过你,你是如何发现我的。你没有回答我。现在我马上就要死了,你能不能满足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愿望。”
吉春气象站的白主任和三组长都竖起了耳朵。
这个问题也是他们最迷惑不解的问题。
李爱国道:“第一,你不会死,这次只不过是转移罢了,第二,我可以把答案告诉你。”
赵老栓在审问中非常配合。
他之所以来到内地,也是被兰利强迫的,从某种程度上讲,也是受害者。
李爱国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指着赵老栓的鞋子说道:“你的鞋子上面的鞋带孔是六个。”
赵老栓低头看看自己的圆口黑布鞋,皱起了眉头:“六个孔有什么问题吗?”
“你再看看其他人的鞋子。”
马主任,白主任和三组长穿的是皮鞋,上面的鞋带孔要么是五个,要么是七个。
赵老栓又扭头看向那些负责押送的战士,他们的黄胶泥鞋上鞋带孔全是七个。
三组长也注意到了,惊讶道:“我们的鞋带孔全都是单数这会不会是巧合?”
她突然转身跑到了旁边院子里,片刻之后跑回来,大声说道:“胖厨子和那些炊事员的鞋子都是圆口布鞋,鞋孔要么是三个,要么是五个,也全都是单数。”
白主任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看着李爱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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