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普普通通,说明了大问题。
吉普车只是从飞机上接走了两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同志。
其中那个长得高高大大的家伙,在飞机上特别活跃,将大家伙聚在一块打了足足好几个小时的扑克。
看到李爱国进到吉普车里,一个坦克大院里出来的蓝裤子脸色微变:“我在打牌的时候,没有乱说什么话吧?”
“你啊,太胆小了,真以为现在是解放前啊,咱们不搞敌人搞的那套东西。”一个老朋友宽慰他。
蓝裤子这才稍稍松口气,心里面嘀咕:“不是说那帮人都整天阴沉着脸吗,不跟人交往吗?这家伙在飞机上可是认了好几个哥哥连我也把电话号码给他了。”
吉普车内,李爱国翻开着小本本,本本上有名字,职位,住址和电话号码。
“后勤出刘哥海军司令部张哥、通信兵司令部陈老弟”
啧啧,全都是大人物啊!
这种运输机是全国最上档次的“社交会所”。
多个朋友,多条路,李爱国本身就是外向的性子,喜欢交朋友,自然不能错过这种好机会了。
吉普车一路驰骋,进到了气象站里面,农夫竟然亲自带着一杆子干事等在大院里面。
看到李爱国和马主任空着手下来,农夫感到有些奇怪。
“赵老栓呢?”
李爱国走到吉普车后面,打开了后备箱,干事们将一个木箱子抬了下来。
木箱子由木板制成,上面留有几个出气孔,李爱国朝着里面喊了一声:“老栓,你躲着点!”。
他拿着撬棍,将木箱子打开了。
里面赫然是头戴头套的赵老栓。
农夫啧啧称奇:“装在箱子里,任谁都不知道咱们已经把蒂图斯·辛德森运到了京城。司机同志,你倒是想到了个好办法。”
李爱国一把拉开了赵老栓的头套,把一团棉布从他的嘴巴里抽了出来:“领导,这是赵老栓的主意。”
农夫呆愣片刻,哑然失笑:“一个被押送的人,竟然帮押送者出主意,这不是老母鸡给黄鼠狼当伴娘吗?”
赵老栓此时已经适应了光线,目光在人群的脸上滑过,最终落在了农夫脸上。
他冲着农夫,笑了笑:“您应该就是司机同志的领导吧,首先,我要纠正您的两个说法。”
农夫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胆的迪特,也来了兴致,点了点头。
赵老栓道:“第一,我现在的名字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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