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直接推动了气门,这次把气门推到了底,伴随着气压表指针的跳动,火车的速度再次提升。
现在还处于闭塞区间内,立刻停车虽然没什么危险,但是附近却没有医院。
李爱国常跑这条线非常清楚在前方有个扳道站,距离扳道站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就是西直门医院。
火车呼啸着冲着扳道站而去。
西直门扳道站的小年轻扳道工已经提前搬开了道闸,站在道轨旁边,挥舞着运行通行的旗帜。
扳道站的工作非常清闲,等火车通过后,他就能回到值班室里跟一帮检路工一块烤红薯了。
突然,火车拉响了汽笛,车轮跟铁轨摩擦发出点点火星,车速开始降低。
小年轻扳道工意识到可能出事了,心中不免慌张了起来,朝着值班室里喊道:“陈师傅,快来啊,火车停下了!”
陈师傅是扳道站的站长兼任正式扳道工。
听到喊声,他立刻扔掉烤得香喷喷的红薯,带着检路工们跑了出来。
火车停了下来,李爱国拉开侧门,跑到了第三车厢旁。
第三车厢的第二块玻璃果然被打破了,玻璃上沾染了点点血渍,应该就是刚才被“炸弹”炸掉的位置。
此时火车车厢门打开,白车长和两个乘警搀扶着一个中年乘客走了下来。
只见中年乘客的脑门处一片血肉模糊,一道深深的伤口横亘其上。
伤口边缘参差不齐,皮肉外翻,露出了底下红红的血肉,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虽然乘务员用纱布做了简单的包扎,殷红的鲜血不断地从纱布涌出,顺着他的脸颊、脖颈缓缓流下,染红了他的衣衫。
一个头戴花头巾的中年女人跟在后面哭哭啼啼:“当家的,你可要挺住啊。你要是死了,俺跟几个孩子可咋活啊!”
花头巾只顾哭了,压根没有看到两个女乘务搀扶一个成年人太吃力了,中年人下火车的时候差点摔倒。
李爱国箭步冲上去抓住他的胳膊,才算是避免了二次伤害。
李爱国也顾不得询问原因,朝着正朝这边跑的陈师傅喊道:“老陈,快牵马车。”
陈师傅跑到半道里,还没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喊声毫不犹豫的转身折返回去。
趁着陈师傅牵马这个空档,李爱国将中年男人交给花头巾,询问白车长:“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提起刚才的事情,白车长还一脸后怕:“有块石头砸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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